燕明戈见她一副明显不信自己的模样,直接用火钳夹住钢片放在了打铁台上,朝着一旁的侍卫开口:“刀给我。”
侍卫忙取下自己腰间的佩刀递了过去。
燕明戈一手用火钳固定钢片,一手拿着刀用力砍下去。
“叮”的一声,是那侍卫的刀断成两截。
所有人目瞪口呆,屋子里短暂的沉默了一秒。
林初哇的一声哭出来,打破了沉寂。
燕明戈惊得丢下手中的火钳和刀把走过去,拉着林初的手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怎么了?是被迸出的碎片伤到了吗?”
林初一拳砸他脸上:“老娘快被你吓死了。”
她前一秒以为自己炼钢失败,后一秒又告诉她炼钢是成功了的。这简直就跟她上大学的时候,听说自己挂科顿觉整个人生都灰暗了,查成绩时猛然又发现自己没挂科事那种心下狂喜却又恨不得嚎啕大哭一场的情绪一模一样。
燕明戈挨这一拳挨得猝不及防,还有这么多人在场,燕明戈本想训她几句,可见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凶人的话哪里还说得出,只一遍嗖嗖放冷气一边哄人:“我只是想试试这精铁的硬度如何。”
铁匠和门口的士兵们哪里敢围观,都麻利躲得远远的。
林初自知丢人,啜泣了两声才止住哭声,脸埋在燕明戈胸口蹭了蹭,借燕明戈的衣服擦了一把眼泪。
燕明戈哭笑不得:“哪有你这样的,跟只小脏猫似的。”
林初愤愤瞪他一眼,“你的衣服还不是我洗的!”
府上事物多,又只有荆禾一个婢子,有时候荆禾忙得抽不开身,林初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她和燕明戈的衣物,她就动手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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