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咧嘴笑了笑，看了潘瀞身边的华衍一眼，垂下头不敢说话。潘瀞问：“你说说，这女人好看吗？”

小姐点点头，“这位姑娘生的贵气，小女自叹不如。”

潘瀞“哦”了一声，转头抬起华衍的下巴，华衍脸色凄惨，眼神木讷，狠狠扭过头。

潘瀞也不在意，对那小姐道：“把衣裳脱了。”

小姐毫不迟疑，伸手就去解衣带，华衍攥紧了双手，重重冷哼了一声。

潘瀞冷笑，“你冷哼什么？心里不舒服，那你也别愣着，你也脱！”

华衍勃然大怒，厉声道：“潘瀞，你要杀就杀！休想侮辱我！”

潘瀞面无表情，“我不想杀你，就想侮辱你。”

小姐已经把衣裳脱了干净，潘瀞对华衍道：“你看看人家的觉悟，想死的话你也早就死了，还等着我来杀你吗？不想死，就赶紧脱。”

华衍凄然一笑，“好，我死，我死！”她一头撞向梁柱，却撞在了一堵肉墙上，潘瀞搂住她，伸手将她的腰带给扯了下来。华衍的外袍顿时滑落在地。

她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滑过脸颊，满脸的凄然。

潘瀞怒道：“你哭什么？”

华衍浑身轻颤，“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

那小姐跪在地上，开口劝道：“姑娘想开些，这位大爷也是怜香惜玉……”话没说完，就被潘瀞反手一巴掌给打晕过去。

他甩了甩手，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小姐，“杀你，都嫌脏了我的手。”

他捡起小姐脱下的衣裳，抖了几下，披在华衍的身上。将华衍的衣裳扔在那小姐身上。

华衍脸色清冷，“我不穿她的衣服！”

潘瀞哼了一声，“可以啊，那你光着身子，我也不管。”

华衍终于是气急败坏，疯了一般在潘瀞的身上乱打，潘瀞任由她打了一会，只觉得这小公主的拳头绵软无力，如同隔靴搔痒。

华衍哭道：“你杀了我弟弟，他是我母后一辈子的心血，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你杀了我吧，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那位好姐姐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你这个亡命天涯的疯子，什么东吴三皇子，在姜冬那里就是一个笑话，连陈平湖都不如！”

潘瀞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冷冷道：“你说什么？”

华衍冷笑，“我说到你心里了吧？我说，你注定对她求而不得！”

潘瀞一巴掌就要打下去，华衍扬起脸，“你不把我打死，你就不是男人！”

她闭着眼睛，意料中的巴掌没落下来，整个人却被潘瀞推倒在地上。他重新扯开她的衣裳，冷笑道：“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