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起来?是不是非要我也跪下来,请你起来?”
叶钧脸sè冰冷,平静道:“既然咱们是朋友,是兄弟,你不觉得你现在这种做法太过分了吗?”
见梁皓还愣在原地,叶钧忽然咆哮道:“把我当兄弟,就给我起来!”
“是!”
明显被吓出一个激灵的梁皓,赶紧跳了起来,之后便脸红耳赤道:“叶先生…我…”
“别叫我叶先生,叫叶钧,或者小钧,都可以。”见梁皓站了起来,叶钧脸sè有所缓和。
“小钧,你不生气了?”梁皓试探道。
“生气,很生气!原本我兴致勃勃前来,却见你这么见外,好心情一下子全没了。”叶钧平静道。
“那怎么办?小钧,你说,只要你不怪我,什么事我都愿意干!”
梁皓急了,丝毫没瞧出叶钧在摆谱。至于韩家父子,以及财神,均是瞧出了些苗头,当下笑盈盈站在一旁,扮演着一位忠实的听众。至于梁涛,却是憋着一肚子话不敢说,他确实想替亲弟弟求情,但担心越帮越忙,只能强忍着不吱声。
瞧着梁皓狼狈的模样,叶钧忽然扑哧一笑,与梁皓狠狠抱在一起,笑道:“皓哥,这样,只要你愿意自罚三瓶啤酒,咱们就两清了,如何?”
“好!”
梁皓闻言一喜,大笑道:“这话我爱听,甭说三瓶,就是三十瓶,也喝!”
第三十九章再遇黄博钊
江陵的财神,那些看热闹的外行人,总会用穷凶极恶这类褒贬不一的形容描述,看似能起到哄孩子入睡乖张的效果,但实际上却让财神成为江陵中、小学的学生们津津乐道的洪兴浩南哥。至于看门道的内行人,却会用jīng于算计之类同样褒贬不一的形容描述,看似是在夸赞财神擅用脑子赚钱,但这里面到底有几人出于真心实意,也只有说这话的人清楚。
尽管知道江陵的财神不好惹,也最好别沾,但惊闻叶钧也会亲自赴宴,更从梁涛口中得知他与财神不为人知的关系,韩家父子就寻思着,叶钧的立场,会不会同样代表着仍在广南市兢兢业业做实事的叶扬升?倘若这种猜测并不成立,试问在江陵市只手遮天的财神爷,又岂会跟叶钧这种还是学生的年轻人勾肩搭背,一副忘年之交的姿态?
故不得已,摸不着底的韩家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梁涛的邀请,然后韩家两父子就分析着这种可能xìng所带来的利弊。这不分析还好,一分析,韩谦生猛然惊出一身冷汗,倘若叶扬升当真赢得财神的鼎力支持,就算赴任后撼一撼江陵市的河坝工程,怕也有着五成胜算!
毕竟,那位站在财神背后的岁暮老人,早已拥有着通天手段,再加上杨婉身后的清岩会所,这份量,掂着都能让人触目惊心。
虽说在韩谦生、韩匡清心目中,胡有财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用脑子谋门路的投机份子,若不是清楚胡有财身后有一位早已不过问朝野,却权势依旧的岁暮老人,相信就算要来探探底,韩谦生也不会亲自赴席参宴。毕竟官有官道,商有商道,愣是搅合在一起,这里面的猫腻只会越来越深。一大把年纪的韩谦生,显然在迎来耳顺之年的朝暮后,早已失去了知命之年那股谋夺进取的野心。
饭店是胡有财挑的,但这账,却是梁家两兄弟管的。
瞥了眼早已醉得不醒人事的梁皓,梁涛站起身,举起酒杯,朝在场人笑道:“至少在昨天,我压根没想到能坐在这个位置上,跟你们这群往rì里难得忙里偷闲的大人物同桌共饮,说实话,今天能请到你们,我跟阿皓都非常激动。但是,人要脸树要皮,今rì酒散之后,我跟阿皓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