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才笑道:“高伯伯,都合口味吧?”
高长河下意识瞥向那碟莲蓉糕,发现这让他有些腻嘴的罪魁祸首竟然突愕消失,先是一愣,这才哈哈大笑:“不错,没想到清岩会所的厨师有着这等手艺,当真不虚此行。”
虽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但一直暗暗观察高长河神态举止的胡有财,却露出一份干涩的苦笑,毕竟先前高长河可毫不掩饰对那碟莲蓉糕的腻嘴,听着这评价,难免让胡有财有些尴尬。
“高伯伯,这次请您来,是想让您帮个小忙。”
暗道一声来了,但表面上高长河神sè如常,只是埋着头啃着桌子上的糕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浑然未觉一般。
不过叶钧却清楚,倘若接下来的话题触犯到高长河为人处事的原则,怕是这位顶着上校军衔的男人,就很可能会继续装傻充愣。
叶钧心领神会,也不点破,自顾自笑道:“听说北雍机场外有五百亩田地,一直空着,农民也不种植,怪可惜的。前阵子路过,听当地农民说,那地方很乱,尤其一到晚上,就会有人挖土掘泥,搞得乌烟瘴气。当地农民对这些人的反常行为,倒是有这么一种说法。”
“什么说法?”
高长河明显来了兴趣,尽管清楚叶钧绝不会跟他胡扯一些摸不着北的玩意,但目前的话题若是继续装傻充愣,就会让人觉得太过做作。
“地底下有宝藏。”
“荒唐!”
一听这话,高长河捏在手中擦嘴的毛巾立刻甩在桌子上,满脸气愤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觉得这满天下都藏着宝藏?真要是有这么多宝贝,岂不是人人都不必上班赚钱?生出的子女也不需要上学?天天捧着锄头铲子下地干活,就指望能挖出够吃几辈子的宝藏?”
叶钧故作无辜,顺着高长河的话笑道:“我也觉得很荒唐,但农民都这么说,加上最近挖宝的人出没越来越频繁,jǐng察不爱管,农民又种不了地,真是惨啊。”
高长河刚想说些什么,但忽然一愣,既而微眯着眼,若有所思望向叶钧:“小钧,这农民的事,你搀和着添什么乱?难不成你也想琢磨着挖些宝藏?”
“高伯伯,是人都喜欢宝藏,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还没沦落到要靠挖宝藏过rì子的地步。”
叶钧这么一解释,高长河不由联想起华阳集团,一时间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那你倒是说说,这么上心,图的是什么?”
“还不是瞧着那群饿肚子的农民可怜?刚翻好的地,还没机会播种,立马就让人给掘了,高伯伯,您说说这得多大的仇?掘人祖坟都没这么勤快吧?”
叶钧一脸愤愤不平之sè,这让高长河更为疑惑,实在弄不明白这跟唤他过来有什么联系?难不成是将那私底下做坏事的罪魁祸首往他头上栽不成?
反观胡有财,同样不明所以这叶钧唱的是哪一出,不过既然叶钧说到当初的周密计划需要更改,且有了新的解决良策,尽管胡有财一肚子疑问,但还是耐着心倾听,扮演着一位观棋不语的旁观者。
“小钧,你到底想让我帮什么忙,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