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蔚莱点头。
“走吧,慢点开车。”老田抬手送客。
“田哥,我带你一程?”蔚莱见他走不了直线,心下担忧。
他摆摆手,未做停留转身朝楼里走。走几步摇头晃脑大声唱起来——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
新闻里不会出现名字的,用年华和汗水贡献一方土地的,带着责任和情怀奋战过一线的,在不为人知的这个夜晚独自欢呼雀跃的这些人,他们是偌大城市里寂寂无闻的员工、父亲、子女,可也是身披斗篷让世界变得更好的超级英雄。
蔚莱捡起地上的烟头,挪着步子扔进旁边垃圾桶。她忽然想到曾看过周礼的一张照片,二十出头的年纪,在大排档和一堆兄弟吞云吐雾。
她回到车里,后座的人蜷缩成一团睡得天昏地暗。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又是因为什么戒烟了呢?都是他的过去啊,她无法踏足的他过去的人生。
26 原谅我得寸进尺
医院与本地动物救助机构有合作项目,每周末院里医生以轮值形式去机构所在的乡下基地进行诊疗,算公益也是做口碑。这周末轮到蔚莱,中午与晓月吃过饭,两人一起回医院拿器材及药品。晓月问起周妈情况,蔚莱答昨天第二轮化疗结束,倒没什么不良反应,三期过后决定要不要换治疗方案。
“那你俩呢?”
“就……还好。”每日一起上下班,也会同去超市买菜买猫粮,同床共枕杜蕾斯开始常备,有时也会去两头父母处蹭饭。靠在一起看球时像恋人,床上缠绵时像炮友,被父母念叨养猫在行养孩子犯怵时像夫妻。有时若即若离,有时一眼万年,这种关系她不挑明,周礼也不点破,好像也可以一直这样过下去。
晓月将工具箱搬到医院门口,双手叉腰眯眼看她,“你最近很少提黄一帆。”
“又不是连体婴儿。”蔚莱笑,晃晃手里的钥匙,“东西太多了,我把车开过来你就回去吧。”
正说着见小弟从一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