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给容秀下了评语:见色忘友。
因为容秀这忘”的程度太彻底,以至于希灵再见了陆克渊,竟然无颜谈及此事,仿佛自己是个弃妇,一旦故事bào露,也许会得来同情,也许会得来嘲笑,不好说,有危险性。
没等她从这个电话的yīn影中走出来,新一层的yīn影又从天而降——白子灏那边向法院递了状子,状告肃希灵先后和陆克渊何养健二人通jian,在谋杀丈夫白子灏未遂之后,又对白子灏实行囚禁和nüè待,并且qiáng占了白家产业。
希灵接到了地方审判厅的传票之后,并没有大惊失色。此刻距离开庭还有一段时日,足够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她又去见了陆克渊,向陆克渊讨主意。陆克渊听了她的话,却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都赶到一起来了?”
希灵听他是话里有话,立刻问道:什么意思?难道也有人告你了?”
陆克渊一摇头:那倒没有,只是……只是有人跟我翻起了旧账。”
你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克渊坐在沙发上,对着她皱眉一笑:人命官司。”
你还怕人命官司?”
怕是不怕,但是有人要拿它做文章,就不由得我不怕了。”
希灵好奇的看着他:你也会怕?”
陆克渊站起身,绕到沙发后面含笑注视了她:原来你这么高看我。”
希灵不置可否的一挑眉毛,然后慢慢说道:我感觉……咱们两个的麻烦,出自一个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