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礼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忍无可忍的哭了一场。
他大张了双腿,下身那里丝毫不敢乱动,可饶是如此,钻心剧痛还是向上一直刺进他的脑子里去。段慕仁扶他坐了起来,又将他那上半身搂抱在了怀里。
他早就看出沈嘉礼是个软蛋,只有打人的脾气,没有挨打的本事。不过软蛋毕竟是个体面的人,对外也相当的富有尊严。这样的一个人如今纯粹是因为疼痛而哭的抽抽搭搭,看起来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手掌抚摸过对方那赤luǒ的胸膛与腹部,他忽然来了兴致。
沈嘉礼,因为简直没法再穿上裤子,所以这晚留在了段宅过夜。
他那下身起了一串燎泡,被段慕仁毫不怜惜的用小刀子挑破,然后涂抹上了些许烫伤药膏。在这治疗期间,段慕仁一直在有意无意的玩弄着那根器官,让沈嘉礼再一次疼了个死去活来。
他吃不下晚饭,虚弱的仰卧在chuáng上,腿上那尚未彻底痊愈的伤势发作起来,钝刀子割肉似的作痛。这个时候,他是分外的想念沈子淳,想念这孩子的温柔善良。
可是陪在他身边的,乃是段慕仁。
段慕仁揉搓他,亲吻他,用粗糙的下巴去蹭他的面颊,把舌头伸到他的口中搅动。沈嘉礼木然的承受了片刻,忽然扭开头,低声说道:你今天没有给我酒。”
段慕仁在他的嘴唇上吮吸了一下,随即答道:你应该清醒一点了。”
沈嘉礼闭上了眼睛:我毕竟喊你一声伯父,你不该这样折磨我。”
段慕仁将手摸到他的胸前,拈住一点轻轻的拉扯,又对他的眼睛chuī了一口热气:老实一点,守好本分,我自然会让你过几天好日子。”
翌日中午,沈嘉礼一步一顿的,离开了段宅。
他悲愤难言,如丧考妣一般直奔了小公馆去。他想自己恐怕是要留不住田瑞宝了——那么可爱的田宝贝儿,他有时候简直想要吃糖似的吃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