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好意思在你面前光呢?”
我是他三叔嘛!听话,等大哥哥上好药了,爸爸就来接你。”
沈子期扭头看了猴儿们一眼,点点头,又道:你别着急,我愿意看耍猴儿。”
说完这话,他就一边嗑瓜子,一边转身挤进小兵队伍里去了。
沈嘉礼回房时,沈子靖已经脱了裤子,正叉开双腿坐在炕上,低头看自己那一条软塌塌的命根子。炕边摆了一只大铜盆,里面热气腾腾的装了半盆苦涩黑水,水中又浸着一条大毛巾。沈嘉礼脱下外面大衣裳,挽起袖口也上了炕,爬去跪坐在了沈子靖身边。
还是昨天那个步骤?”他问。
沈子靖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随即向后一仰,懒洋洋的靠在了墙上。
沈嘉礼把手探到他那下身一处,摸索着确认了一处xué位。轻轻的略按了两下,他出言问道:对不对?”
沈子靖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一蹬腿:对!”
他急,沈嘉礼不急,慢条斯理的动了手。如此揉按了片刻,他换了另一处xué位继续按摩。而沈子靖垂下眼帘,貌似慵懒,实则专注的凝视了下方胯间。沈嘉礼的手很白,指甲剪的也很短,看起来洁净可靠,而力度也的确是拿捏的有分寸。
他斜过目光,撩了沈嘉礼一眼:你造孽,全造到我身上来了!”
沈嘉礼现在偶尔追忆往昔,也觉着自己对待沈子靖过于残忍,不过当时他年纪还轻,脾气正bào,气焰正旺,理所当然的不会轻饶了对方——如果不是在日本人的大牢里死去活来了半年,他现在大概也仍旧是那个bào戾的性情。
他承认自己是对沈子靖造了孽,然而并不后悔。他知道沈子靖注定是个废物了,尽管有时也能硬上几分钟,但是那点本事,根本不够传宗接代。
他想沈子靖大概是因为身上带着这样一桩隐疾,再没法子去和别人相亲相爱,所以只得死攥住自己——叔侄两个早就撕破脸皮了,什么下作样子都给对方看过,相处起来反倒轻松,反正也不要个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