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参谋长让他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爸爸是去开会,叔叔陪你玩吧。”
段提沙立刻接下话茬,连连点头:对,对,我是要去开会,老虎乖乖的,爸爸过一阵子就回来啰!”然后他扭头就跑。
冯参谋长把段珀放下来站了,然后自己用蒲扇扇柄在地上一笔一划的教他写字。
冯参谋长教授许久后,感到有些内急,就嘱咐段珀留在原地等候,自己则是起身向远处的茅房走去。段珀口中答应了,然而站立片刻后感觉百无聊赖,便由着性子转身离开,漫无目的的四处游dàng起来。
不知不觉间,他独自走回了往日所居的木屋附近。经过门口时他忽然听到了段提沙的声音,就停下脚步,好奇的望向了那尚未完全合掩的房门。
迈步走上前去,他把一只眼睛贴近门缝,就见房内地上铺了一张大草席,段提沙一丝不挂的仰卧在其上,正闭着眼睛哼哼呀呀;而一名少年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另有一名少女跪在一旁俯下身,伸着舌头在他身上乱舔。
段珀没看明白,皱着眉头思索良久,最后终于反应过来了——少年是要压扁他爸爸,少女是要吃掉他爸爸!
眼看着自家父亲被两个坏蛋如此欺负,段珀气的急火攻心,回身团团转了一个圈,他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随即拉开房门冲了进去!
口中大喊一声,他一石头就砸到了那少女的后脑勺上;下一秒他转向那目瞪口呆的少年,磨牙霍霍的纵身一扑,小野shòu似的抱着对方张口就咬。少年怎敢去动将军的少爷,大惊之下起身就退,可饶是如此,胸口一处还是被咬的鲜血直流,险些掉了一块肉。
这时段提沙也坐起来了,见儿子人如其名,咆哮的有如老虎一般,便赶忙坐起来将他拽住;段珀顺势抱住了他——紧接着又回身挡在段提沙面前,护卫似的张开双臂,对着那一男一女打雷似的吼道:欺负爸爸,杀了你!”
房内一番混乱之后,段提沙赶走了那一对男女,同时把段珀紧紧抱在怀中——经过了这么一场惊吓,他心中是一丝chūn情也没有了,下身那里也蔫成了一根老茄子。
你怎么跑进来了?”他颇为窝火、可又不好发火:不是让你和叔叔在一起玩儿吗?”
段珀气咻咻的很激动,声音嘹亮的答非所问:你傻吗?他们压你,咬你,你打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