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光廷死死的抱了他,是在茫茫大海中抱住了一根浮木。
盛国纲哄了虞光廷片刻后,手就不老实了。
托着一半屁股的那只手稍稍向前挪了挪,一根手指悄悄的探到了对方股间。虞光廷立刻就感到了,不由得发出一声带笑的惊呼——而这时那根手指已经抵住入口,打着旋儿的按摩起来。
虞光廷附在对方身上,无法并紧双腿,清晰觉察到了那根手指缓缓侵入体内,几乎戳得他有些疼痛:不要了!”他惊慌的大喊:不要了,我们到chuáng上去吧!”
虞光廷担着个荒yín无度、花天酒地的罪名,其实有些名过其实。准确说来,他这人是七分好赌,三分好色。
他要单是好色还好了,胡同班子里花的钱总还有个数目,那赌桌可是个无底dòng!
在这场性事的前期,他的确是感到了快乐——盛国纲穿着衣服jīng神体面,脱了衣服也是一副健美挺拔的体魄,在视觉上就很有美感。
盛国纲把他那双腿抬上来狠狠压下去,以便自己能够痛快淋漓的尽根抽送;而他浑身哆嗦着发热,随着对方每一次撞击而呻吟出声。及至到了最后关头,他恍惚着向盛国纲伸出双手:盛兄,抱抱。”
盛国纲果然把他用力勒进怀里,下身则是狠命的乱捣一气,顶的他那呻吟声都支离破碎了。
一场完毕之后,盛国纲还搂着虞光廷不肯放,下面那东西虽是泄过一次了,可仍然硬邦邦的埋在对方体内不肯拔出。虞光廷在激情退去之后,觉着腰身酸痛,大腿腿根也被弯折的很不好过,就试探着去推盛国纲;又因他见盛国纲一直是闭着眼睛的,便出言问道:盛兄,你要睡了吗?”
盛国纲低声斥道:别动,别说话。”
他以为盛国纲很爱自己,舍不得放手,于是忍痛安静下来。如此过了片刻,盛国纲那边却是忽然开了腔:我前两天去北平办事,遇到你哥了。”
虞光廷未想到他会没头没脑的谈到这里,就颇为惊异:哦?这么冷的天,他还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