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子啊。”他在戴黎民的耳边开了口:你就不能不打了吗?你要是不打了,我回去和师爷说,让他也不许再打。双方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过个的日子,多好啊!”
戴黎民,仿佛赌气似的,低声说道:你就知道一个师爷!我呢?我几次三番的险些死在他手里——你知道他上次对我有多狠?”
唐安琪没觉得虞师爷对戴黎民有多狠,或许是狠了而他不知道,不过他也不想听。
可戴黎民一定要讲:你知不知道,何复兴夜里被人剁在了炕上?”
他去凝视了唐安琪的眼睛:这是我运气好,侯司令半路被人赶下了台;否则的话,姓侯的会活活宰了我给他外甥报仇!何复兴在外面没有仇家,就是你们的人要了他的命!”
说到这里,他那两道浓眉拧了起来,正要bī问唐安琪谁是幕后主谋,然而心思一转,他qiáng行平展了双眉,不肯惹急了对方。他知道虞清桑是唐安琪的命,唐安琪敬他如同祖宗。有话慢慢说,说得太快翻了脸,这样对他可没有好处。
戴黎民变了话题,开始讲述万福县城被围攻时,自己经过的困苦岁月。
唉呀……”他无可奈何的摇头苦笑:战马都进了锅,饿得真快要吃人了。”
唐安琪不动声色的积蓄力量,忽然奋力一挣滚到了地上。未等他反应过来,戴黎民已经俯身搀扶了他。
你gān什么?”戴黎民说:你要是不愿意听,那咱们玩点别的。”
然后他站起来,从裤兜里摸出一副纸牌。
唐安琪把鞋脱了,盘腿坐在chuáng上,开始和戴黎民玩纸牌。气氛渐渐变得友好轻松,戴黎民忽然探头亲了他一口,他抬袖子一抹:gān什么?”
喜欢你呗!”
滚你娘的!”
小兔崽子,怎么骂人?给脸不要脸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