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玛向前探了点身,一本正经的说道:卢比,我很不赞同你这种生活态度!我是很认真的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既然我们之间存在了关系,就应该正视,并且为这种关系负责任,为将来做一个长远的打算!可是你——你看你这个浑浑噩噩的样子,糊里糊涂,得过且过,真是让我看不惯!”
他这正气之言一说出来,搞得穆世登时没了话。
正襟危坐的清了清喉咙,噶玛又接着说道: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你的意见呢?”
穆世沉默良久,末了才答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你让我怎么说?”
噶玛把身下椅子向前拉了拉:那你就不要说了,还是听我的吧!”
穆世在郭布林城住了下来,而在几天之后,扎陵等人也押着行李赶了过来——扎陵是好意,为了让穆世住得舒服一点,将应用的什物全部带了来;可穆世本就心里有病,如今看了那如山的行李,就不由自主的面红耳赤起来,心想这回可好,真是搬家了!
如此又过了大半个月,他渐渐习惯了此处的生活,又因噶玛对他的确是高看善待得很,所以他便安心下来,不再提出要走。
这一日,外面下起了大bào雪,穆世坐在壁炉前,见噶玛站在火光旁读报纸,身姿笔挺,颇有气派,就不由得微笑起来,觉得这人其实也蛮可爱的。
噶玛的视线从报纸上端she出去,忽见穆世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就随手把报纸折好放到炉台上,而后走到他身旁坐了下去:变天啦……”他颇为惬意的抬手搂住穆世的肩膀,口中叹道:又到这个大雪封门的时候了,你冷不冷?”
穆世低头转着手指上的翡翠戒指:坐在房里,怎么会冷?”
如果感到冷,也不必去加衣服。”噶玛说道。
穆世抬头望向他:为什么?”
噶玛向后仰靠过去:你可以抱着我来取暖……哈哈哈哈哈……”
穆世以手扶额叹了口气:你又在笑什么?”
噶玛笑里偷闲的答道:因为我感到很高兴……你看我们两个在一起,不是相处的很愉快么?”
穆世彻底败给了他这种突如其来的长笑:是,是,很愉快。”
噶玛因为很想发表一些高见,所以暂停笑声,专心说话:你以为什么是爱情?这个就是了!外面天寒地冻,而我们在温暖的炉火旁其乐融融,你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