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崇义落进了活地狱中,所有的只是窒息与剧痛。他的jīng神已经濒于崩溃,混乱中只是反复的一遍遍想: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
他不要陆雪征了,谁也不要了,他只要死。
李继安心满意足抽身而出,用叶崇义的衬衫擦了擦□,而后提着裤子站了起来。低头系着腰带,他用眼角余光对身边卫士作了指示。
于是那名卫士就如láng似虎的,一边脱裤子一边冲上去了。
当在场所有卫士都遂了心愿之后,叶崇义早已完全失了知觉。
于是李继安让人找来几米胶皮管子,一端接在了楼内水龙头上。水龙头被开到最大,一名卫士攥紧管口站在门口,让那水流激she出去,尽数浇向浑身赤|luǒ的叶崇义。深秋时节,水冷如冰,而人事不省的叶崇义受了这样一激,条件反she一般的就猛然跳了起来!
随即,又沉重的跌回了地面上。
卫士把胶皮管子扔到外面,跑去关闭水龙头。李崇义迈步进房,却是在叶崇义面前蹲了下来。
叶先生,感觉如何啊?”他痛快淋漓的狞笑了:我这里的待遇,想必巡捕房也提供不了吧?”
叶崇义姿态扭曲的瘫在地上,大睁着眼睛望向天花板,神情呆滞,偶然抽搐一下。
李继安这时抬起手,从卫士那里接过了一把锋利匕首。
当卫士们再次牢牢按住叶崇义时,他如梦方醒般的打了个冷战,将双眼缓缓转向了李继安。
李继安垂下匕首刀尖,对准他的眉心慢慢落下。
叶崇义仿佛是有了某种预感,哑着声音发出了哀求:不要,不要……”
李继安向他一挑浓眉,随即握住刀柄,咬牙切齿的划了下去。
不要怎么行呢?”他yīn阳怪气的笑道:我给你,你敢不要?”
刀尖带着鲜血提起,随即伶俐落下,掉转方向继续游走。
在叶崇义那凄厉颤抖的哀嚎声中,他得意的笑问:叶先生,你说陆雪征将来见了你这副尊容,他是怜,还是怕?”
刀尖再次抬起落下,他在叶崇义的脸上慢慢勾画:陆先生重情重义,兴许还会因此对你更加爱惜呢,你们患难见真情,岂不妙哉?”
叶崇义已经感觉不到了疼痛。他在卫士的压制下周身痉挛,无意识的发出怪异哀鸣,心里却是一片清明。
他知道自己是被毁了,彻底的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