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真相大白。
陆雪征揪着耳朵,把熟睡中的金小丰qiáng行拉扯起来。跪在chuáng上把屁股扭向金小丰,他指着那浮凸肿起的巴掌印怒道:混账东西!你这是开始要管教我了?”
金小丰低头揉了揉眼睛,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然而抬头望向陆雪征,他发现对方却是忽然笑了。
陆雪征一边笑,一边转身用手臂勒住金小丰的脖子,把他搂到自己胸前:你可真是越活越成孩子了!有胆子闯祸没胆子挨揍,现在做出这个傻样给谁看?”他用手指一敲金小丰的光头:这是云端给你画的?”
陆雪征连说带笑,金小丰一句也没听明白,但是不敢多答,只知道陆雪征刚才还要教训自己,现在却又突然转了口风,把自己当成小孩子来逗弄了!
良久之后,金小丰下chuáng洗漱。在水池上方的玻璃镜前低下头,他刚把一捧凉水扑到脸上,眼角余光就察觉到了异常。
他拿来一面小圆镜,低头找好角度去看头顶,就见头皮上墨色俨然,正有一张笑容可掬的猪脸。此猪大嘴咧到耳根,笑的十分开心,活灵活现,很是有趣。
金小丰放下圆镜,从水中捞起毛巾去擦头顶,心中暗道:多谢小弟救命之恩。”
金小丰吃过早饭,前去码头。遇到俞振鹏等人,就向他们询问昨夜情形。众人先是埋怨金小丰偷懒睡觉,不够意思;然后齐赞gān爹龙jīng虎猛,直到半夜才把哑巴放了出来。丁朋五当众扒了哑巴的裤子,大家看的清清楚楚,哑巴都被|gān出血了。
金小丰听了这话,感觉很是不快。丁朋五这时又笑道:实话实说啊,我比gān爹足足小了十岁,但是在这方面,我比不了gān爹。我他妈一累就腰疼!”
林逢chūn说道:金哥也厉害,翡翠别墅那几个小娘们儿都怕金哥!”
丁朋五上下打量了金小丰:就金哥这大个子,这一身腱子肉……说实在的,我也挺怕。”
金小丰单手插在裤兜里,皱着眉头环视了眼前这几位兄弟,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这他妈扯的都是什么屁话!”
大太阳悬在正当空,晒得他头皮滚烫。于是他将一顶米色的巴拿马草帽扣在了头上,随即用力一挥手:该gān什么就gān什么去!妈的不做正事,大白天围成一堆嚼舌头!”
众人不敢和他抗衡,当即一哄而散。金小丰独自在码头上逛了两圈,就觉得自己孔武有力、不得人心,又憋闷又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