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征显然是心情不错,语气轻快的答道:今天在浅水湾逛了一天。”
金小丰又问:是和金世陵?”
陆雪征低低的笑出了声音:金世陵,有意思,我一直当他是个小兔子,没想到这家伙已经三十多岁,孩子都有五个了!”然后他仰起头向上挪了挪,伸手抚摸金小丰的后背:我说,你这些天忙什么呢?”
金小丰闷声闷气的答道:我想和人合伙做点生意。”同时心中暗想:您老人家也有四十多岁了,安稳些吧!”
陆雪征一听生意”二字,没敢多问。舒舒服服的把一条腿骑在了金小丰腰上,他随口说道:好孩子,有正事。”
然后他就打算要睡。可是白天时光太过愉快,他一时躺下,竟是双目炯炯的睡不着。放开金小丰转向chuáng外,他摸索着找到了烟盒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
慢悠悠的吁出笔直一线青烟,他把烟灰缸放到了chuáng下地上,顺手一弹烟灰,感觉十分惬意。而金小丰看他美成这样,心中憋气窝火,也不睡了,伸手就去扒他睡裤。陆雪征单是抽烟,并无反应,只在金小丰挺身而入之时,才闭了眼睛仰头屏息,自觉涨的难受。
两人如此亲热片刻,陆雪征忽然低声说道:小丰,慢一点。”
金小丰喷出的热气扑在他的耳根,动作果然是慢下来了。陆雪征的手指还夹着那半根香烟,送到嘴边深吸一口,他悠然而销魂的长呼出去。此刻他是完全的享受,胳膊腿儿都是软的——虽然用不上前面的小兄弟,不像正经gān事,可是暖洋洋的快感沿着脊梁向上走,他舒服的飘飘浮浮。
所以,这么快乐,急什么?
陆雪征不急,金小丰自然也不急,两人直闹到午夜时分才心满意足。冲洗擦拭一番之后,金小丰先回到了chuáng上,抬头望着地上的陆雪征,他忽然忍无可忍,不假思索的说道:gān爹,您太爱玩了。”
陆雪征一边走向大chuáng,一边低头系上睡袍衣带。抬起一条腿跪到chuáng上,他探身一拍金小丰的脸,笑着问道:傻儿子,吃醋了?”
金小丰仿佛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和吃醋”二字联系起来,一时惊讶,下意识的就摇了头:不是,gān爹……”
陆雪征一歪身坐在chuáng上,倒是没有动气。感情这东西就是这样,一旦酿的久了,就容易泛酸。金小丰虽然牛高马大的,但毕竟是个人,当然也不能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