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就都看皮晦,皮晦嘿嘿地gān笑,端着碗的手稳,拿汤勺的手准,嘴里笑着,手却利索地又盛了一碗。
年轻人凑在一起,就是容易熟,一顿饭吃下来,皮晦竟然开始和张恒称兄道弟,看得袁喜直笑着摇头,步怀宇话还是不多,可却也看得出他也挺高兴。
送走了张恒和步怀宇,皮晦总算发挥了人道主义jīng神,帮袁喜收拾厨房,拿着块抹步象征似地扫了扫台面,突然说道:喜啊,这两个人都还挺不错,你有没有好好考虑过?”
袁喜笑着摇头:大家只是朋友,认识时间又不长,我没想那么多,再说了,你也看到这两个人了,你觉得他们会缺女朋友么?真是的!皮大妈,你能不能别替我的终身大事cao心了?”
臭丫头,不知道好人心!别人我还懒得管呢!我看他们对你都挺不错的,早点有个照顾你的人我也放心!”
袁喜还是笑,转过身无奈地看皮晦:你说就你这样,我还敢去认识男性朋友么?他们只是朋友!刚认识的朋友!”
男朋友也是从男性朋友发展起来的啊!”皮晦说,看袁喜翻白眼,忙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很谢谢你!”
喜啊,你今年过年又不回家?”皮晦问。
袁喜点头,嗯。”
要不跟着我回家过年去吧,反正我爸我妈你也都认识。”皮晦说。
袁喜知道皮晦人好,怕她自己在这里孤单,虽然皮晦这人有的时候懒点,说话罗唆点,可人是真的好,尤其是对她,其实皮晦家是本市的,大可以不用租房子住,而且就算租房子,也可以去和男朋友租,她住这里,很大的成分上都是想分担一下袁喜的经济压力,这个城市,房价真是贵的离谱!
不用!我挺喜欢一个人清静的!”袁喜说。
袁喜,其实,再怎么说也是你妈呢,有什么不能说开的啊?”皮晦又说。
提到母亲,袁喜心里一下子就烦躁起来,就好像有火苗腾的一声烧旺起来,顺手扔了手里的抹布,大声说道:皮晦!你今天犯什么病了?能不能别总是说我的事情,肖墨亭没有约你出去么?”
看到皮晦被自己说的一愣,袁喜又后悔,她也是为了自己好,gān吗要冲着她撒气,朝着皮晦歉意地笑笑: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