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喜的脸更红,眼睛闭得更紧,连话都慌乱不成句子,别——闹,冻着!再闹我就急了啊!”
她的恐吓显然没有威力,他还是笑,指肚缓缓划过她的唇瓣,感受着上面的柔润,唇瓣上隐隐的战栗通过指尖上最敏感的神经传给他,扯着他的心也一起跳动。
喜,听话,睁开眼睛看我。”他低声的诱哄。
袁喜已经有些羞怒,仍闭了眼摇头,我可真——”
后面的话被他吞入了口中,轻触,吸允,辗转,四年的思念都被他灌注到了这个吻里,或轻或重的啃噬,像是在惩罚她,又像是在惩罚着自己。
不知迷失了多久,直到袁喜觉得自己就要窒息的时候,何适终于放开了她,耳边传来他压抑的低喘,他侧开身体,把额抵在她旁边的门板上,轻轻地喘息。
只有眸子,还一如既往地明亮。
他笑,更像是偷了腥的猫,暗哑着嗓子低低叫:傻瓜!”
袁喜这才发现他腰里原来围着大大的浴巾。
你?!”她更加的羞怒,一把把何适推开。
何适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意更甚,故意逗道:嘿嘿,你再推我,我就解开了啊!”说着伸手抓了自己腰间的浴巾,做势要打开。
袁喜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把手里的衣服恨恨地掷到他的身上,何适慌忙用手接着,却没想到忙乱中手指勾到了腰间的浴巾……
原本缠的就不够结实的浴巾,经过了刚才的摩擦,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指头,终于让它结束了自己的使命。
袁喜一下子傻住,何适也愣在那里。
色láng!”袁喜羞红了脸,转身拽开门往外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