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何适看着袁喜光秃秃的手指有些迷惑,脸上什么都没有啊,有什么好笑的?他纳闷地看袁喜,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正好擦下袁喜给他抹到脸上的饭粒,这才明白为什么袁喜笑得那么jian诈,看着袁喜孩子般地笑,何适的心总算觉得落了下来,也跟着傻笑着。
皮晦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袁喜和何适两人对着傻笑的情景,两人脸上都粘了不少的饭粒,各自擦着,还不忘了不时地往对方脸上偷抹一把。皮晦愣了几秒钟,脸就拉了下来,冷冷地哼了一声。
袁喜和何适这才注意到皮晦,都笑着看向她,袁喜问:回来了?”
皮晦没应声,神色不善地扫了何适一眼,甩下了高跟鞋,走到沙发旁坐下,这才拉着腔调对袁喜说:没学过什么叫‘粒粒皆辛苦’吗?袁喜,我看你是不是忘了饿肚子是什么滋味了?也学会糟蹋粮食了?你们家可没把饭店开到美国去啊,别一高兴就忘了自己的身家了,你玩得起么?你——”
皮晦!”何适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从餐桌旁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皮晦,你什么意思?有话就直接说我,别挤兑袁喜。”
何适!”袁喜知道这两个人的脾气,生怕这两个人真的再闹起来,连忙阻止何适,我们逗嘴都逗习惯了的,皮晦没别的意思。”
何适抿了抿唇,看了看有些急切的袁喜,也不想让她为难,压下心头的怒火,低下头收拾桌上的碗筷。
皮晦对袁喜的暗示视而不见,yīn阳怪气地说道:谁说我没别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何适额头的青筋绷起,眼看着是真的火了。
皮晦冷笑,我就是想问问,何少爷这次回国,为什么没有把未婚妻带回来给咱们看看?藏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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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袁喜和何适两人均是一怔。
何适在反应过来以后,刚刚压下的火气又一次窜了起来,转过身愤怒地瞪着皮晦,连说话的声音都隐约有些颤抖:你以为我回来是玩弄袁喜的感情,是不是?所以你要打抱不平,你要声张正义,我告诉你,皮晦,不错,我是在美国有过女朋友,我是定过婚,可我这次回来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爱袁喜,就因为我差点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所以我才知道我爱的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袁喜,所以我才会回来,这些我没有瞒袁喜,不信你可以问她!就算你是袁喜的朋友,你也别把自己放到一个正义女神的位置上去,你有什么资格来掺和我们的感情?如果袁喜不爱我了,那就是我自己的事情,如果袁喜还爱着我,那就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你凭什么来管东管西的,嗯?皮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