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大鱼拍着鱼尾生气地说,你居然不记得我了!
鹿迟星抱着鱼俭刷开房门,心酸地想,他的小少侠怎么就悄悄长大了呢。
“唔放我下来。”
鹿迟星怕迷药伤身体,用的浓度比较低,刚进门鱼俭就醒了。
鱼俭倚着墙茫然地望着鹿迟星,他好像喝酒断片,好一会没说话。
鹿迟星攒了一箩筐的话要问——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为什么一直没有回去过?还没有女朋友吗?
当初,为什么不联系我?
……还喜欢我吗?
他还来得及排出轻重缓急,是循序渐进还是开门见山地和鱼俭jiāo流。就看见鱼俭勾起唇,戏谑地问:“约pào就约pào,我又没说不同意,您这qiáng抢民男的架势多不合适。”
鹿迟星:“……”
鱼俭冷淡地说:“放心,jiāo情归jiāo情生意归生意,照我们之前的关系,约个pào还是没问题的,不会绑着你履行合约。”他低头解开西装扣子,“宝贝儿抓紧时间,gān完我还得回去补觉。”
鹿迟星握住他解扣子的手腕。
“怎么?有伴了?”鱼俭无所谓地说:“那我先走了。不打扰您休息。”
放屁。
鹿迟星红着眼看他,那一连串问题堵在嗓子里说不出来,心理想的是慢慢来,可对上鱼俭那双戏谑的眼,不由自主道:“不是要约pào吗?”
他咬牙笑着:“来啊。”
如果初时还有赌气的成分,等肌肤相贴唇齿相依的时候,已经没有人记得约pào的规则。
身体比理智更先被唤醒久远的记忆,鹿迟星光溜溜的双腿夹着鱼俭的腰,连上chuáng的时间都等不得,两个人已经在地毯上纠缠在一起。
“鱼俭,慢一点……”霓虹灯光沿着没有窗帘缝隙照在迟星身上,鱼俭的手指沿着光游离,从迟星的后背滑下来直直插进他的腿缝里。
鱼俭的手指缠着肉豆滑动,他的掌心拢着湿热的yīn唇揉弄,里面又紧又热,他的手指进不去,只能在xué口逗留。
食人花张口委屈地吞咽着他的手指。
熟悉的柔软触感让鱼俭恍惚起来,他咬着迟星的耳垂奇怪地问:“她怎么还是那么小。”
“唔……”迟星努力分开双腿,喘息着问:“什么?”
醉酒的鱼俭努力想着,“食人花……”他喃喃道:“迟星,”鱼俭好像现在才反应过来:“你是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