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样的姿势都让鱼俭觉得太慢了,他抱着迟星坐起来,依靠着身体的重量托着迟星的屁股减缓下坠的趋势,刚一进去,鱼俭就迫不及待地扶着他抽插。
迟星的惊叫哭喊渐渐甜腻,倒在鱼俭怀里贝糙得上下摇晃。
回来之后迟星还没顾上开空调,房间里闷热cháo湿,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黏糊的肌肤贴在一起反而助长了情欲,迟星扶着鱼俭的肩膀哭得喘不过气,柔嫩的臀肉捏在鱼俭的手掌里,xué里的yīnjīng又粗又烫,直直地往里面凿。有了汁液的润滑,鱼俭的yīnjīng进得更深,肚子快被肏穿的恐惧让迟星忍不住挣扎起来,可他的双腿没什么力气,一次次地跌落到鱼俭的性器上,而肉壁又贪心地往里吞,倒像是他在主动迎合鱼俭的肏弄。
而鱼俭突然发现了他的肚子能被自己的硬物顶得凸起来,疯了一样压着他猛gān。甚至she过一次还不够,不等迟星缓过来就拉着他再次卷入欲海。
一遍遍拆开他的骨,剥开他的皮,把骨和血一寸寸揉到自己的身体中。
等到雨停风歇,迟星彻底没了神志,软绵绵地趴在鱼俭怀里,不等他抽出来就睡熟了。
“迟星?”
迟星一头的汗,身上也是烫的,额头就靠在鱼俭的肩膀上,呼吸可闻。鱼俭的手指沿着他手臂的血管滑过,像是在追逐流火。
这颗星星又沉又烫。
鱼俭静静地抱着他,他穿过万重风雪才找到他的星星,若是弄丢了他,余生大概再也没机会从风雪中挣脱。
房间里太热,迟星皱着眉在鱼俭怀里磨蹭。鱼俭轻手轻脚把他放在chuáng上,准备下chuáng开空调,他走了两步又折回去,弯腰在迟星的唇瓣落下一个吻。
——比清风还轻。
像是穿过风霜时偷折了一枝桃花。
鱼俭打开空调,拿着一盒烟去阳台。
bào雨已经停了,窗外有一丝丝的凉风,鱼俭倚着栏杆抽烟,鱼梦背对着阳台坐在栏杆上,两只脚一下下地踢着栏杆。
“鱼俭,我已经等不及了。”
鱼梦回头看向熟睡的迟星:“你别忘了,妈妈又有了一个孩子就不要我们了。”鱼俭被奶奶带去找到他妈妈,他后来才知道,那时候他妈已经怀孕了,后来也如她所愿,生了漂亮的小丫头。
鱼俭弹掉烟灰,冷声道:“我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