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不客气地大笑出声:“哈哈,kid,你今晚要不要放在chuáng头和他一起睡啊?”
瑞德:“……”
kid不想和你说话,并朝你丢了一个小摩根洋娃娃jpg。
瑞德是bau的吉祥物,他年纪最小,备受宠爱,说是bau组宠也不为过。
以往遇到调戏瑞德的情况,其他人或多或少跟两句,笑两声,今天的会议室意外地沉默。
jj捏紧拳头,哑着嗓音:“我也刚刚收到一个。”
说完,她看了眼霍奇纳,去办公室拿了回来。
艾尔沉默着走出会议室,拿回来一个同样的洋娃娃。
和jj瑞德的并无不同,七分相似,白色连衣裙,左胸口黑红的小点穿透衣裙,渗入皮肤。
“一样,早上收到的,寄到我家。”
摩根早不笑了。
这种情况明显是冲着bau来的,他赶紧发出视频要求,“加西亚,你有没有收到什么奇怪的包裹?”
加西亚的脸色不太好,举起一个胖嘟嘟的洋娃娃,一副“你问得太晚”的表情:“如果你说的是指这个肚子中了一枪的洋娃娃。”
沉默的气氛在蔓延。
没人知道寄件人是什么用意。
一个和本人相似的洋娃娃,同样身体致命部位的黑红色小点,意味着什么?
对方想用这种方法诅咒他们,还是打算在他们的身上同样位置开个dòng?那提前寄洋娃娃过来,是什么意思?
气氛太沉默,瑞德眨了眨眼,不由道:“2010年,日本,35岁的藤堂结衣生剥死者皮肤,给每一个死在她手里的女人做了个日本娃娃。案子告破那天,从她家搜出56个日本娃娃……”
瑞德想调节调节气氛,出发点是好的,可显然用错了办法。
面无表情地说出鬼故事,没人比他更熟练。
几人没有因为他举出的例子有任何一丁点的情绪好转,反而用一种“你特么在逗我?”的扭曲表情包看着他。
情商低成这样,活该母胎单身!
吉迪恩为亲自从大学招来的助手兼孩子操粹了心,揉揉眉心:“加西亚,查查快递公司。”
寄的东西在外人看来是还算正常的洋娃娃,只有收件人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所以很可能快递公司那边查不出什么东西。
怀着这样的想法,加西亚去所有快递公司逛了一圈。
得出的信息让她有些结巴,说话的语速、方式和平常不太一样,“收件点是西雅图,两个多小时前希亚刚在那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