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毛跟萨摩耶的有些区别,但是手感很特殊……”
王余沉默了两秒,继续问道:“还有呢?”
还有?
谢依云继续回忆,除去触感之外,实在没回忆起别的,只好问他:“我应该有什么感觉?”
“校长狂bào的内心?难以撼动的山峰?无处不在的狂风bào雨?无法下手的困难?”王余极为熟练的吐出一连串词,莫名透出了几分辛酸。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谢依云断然否决:“我就觉得他毛挺好摸的,没有别的了。”
“所以,你刚才是怎么安抚的校长?”
“默念我要安抚校长?”谢依云迟疑了几秒,总算是反应过来自己这个方法是不是跟别人不太一样,试图把它描摹的更高大上一点:“用心去感悟校长内心的……”
王余面无表情的看她,像是在说,编,你给我继续编。
“就告诉自己,我想安抚校长,让他从半shòu化的状态变化原来的状态。”谢依云理直气壮:“当初不是你教我的吗?王·老·师。”
“我?”王余陷入了回忆。
“对啊。”谢依云提醒他:“唯心主义,只要相信自己,就能做到。”
王余被戈言和校长还有袁老蓦然严肃起来的目光盯得有些紧张了,忙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个?你不要瞎……扯……”
等等,我好像有点印象?
“就是我对宇飞进行第一次试探性引导的时候,你说,让我看到对方的内心,我问你,这不是唯心主义吗?”
王余为自己辩论:“我当时就说了,这不是唯心主义!我不是让你自己去看那些论文了吗?”
“我没看懂。”谢依云理直气壮。
气氛再度陷入了沉默。
“你没看懂,也不代表这就是唯心主义啊。”王余有气无力的道。
“可是这样有用啊。”谢依云清脆又软绵绵的声音回dàng在室内,让一切再度陷入沉默:“我就是这样安抚其他完全shòu化的拟shòu,还有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