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毕,元道徽率先捧场道:好歌喉,好舞姿!”
元頔放下手鼓凑近了对她笑道:那哥哥呢?如何?”
元净徽鼓掌道:哥哥敲的鼓好!”
元頔又向元猗泽道:父亲呢?觉得如何?”
元猗泽看着那只手鼓小而jīng致,鼓面上绘着芙蓉花,便问道:这鼓是哪里来的?”
元頔不经意道:看着是花曲(1)中借来的吧。”他轻嗅了嗅指尖芳馥,取了沾湿的帕子揩净,鼓面上都香得很。”
元净徽问道:什么是花曲?”
元道徽也不懂,跟着问道:对啊,我也不曾听说过。”
在场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元猗泽轻咳了一声道:喝酒的地方。”
那是酒楼。”元净徽道。
元頔想了想,含蓄道:男人和女人喝酒的地方。”
元净徽反应了一下,随即立刻恨恨道:哥哥不正经!”
元頔坐下喝了一口酒,挑眉道:我又不是去那里。且也是你先问的,父亲避而不答你又追问,只能兄长答。”
元净徽堵着耳朵道:没听过没听过,反正我没听过。”
元頔见状不由得对元猗泽笑道:我家竟出了位女夫子。”
元猗泽拨下元净徽的手温言安慰,随即乜了一眼元頔道:不得戏弄妹妹。”
元頔悠悠地扫了他一眼,笑道:兕儿懂了这是什么地方,来日驸马哄她说去花曲,她就不会不明白了。”
元净徽听到驸马”,更是羞了,娇斥道:大哥哥越说越没规矩,这还是为人兄长的样子吗!”
她这么一叱问,连一直在旁埋头吃菜的元续都忍不住冒头道:驸马早晚都会有的,兕儿你太板正了,果真是女夫子。”
元净徽立时丢了个杏子过去,元续接住,对元猗泽道:父亲,妹妹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