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頔这才反应过来,支吾道:我怕烫伤。”
因二人着的都是素纱单衣,肉眼可见元猗泽白皙的髀肉红了一块,不过这不算烫伤,元猗泽也觉得无妨,反而道:看你平时严整,偏有的时候又毛躁,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罢了,这腿上虎爪都挨过,这个算什么。你手挪开。”
元猗泽越这么说元頔越不肯,他隔着衣料触上心上人的肌肤都觉得心头颤栗,便眼神移开问道:饼吃不吃了?”
元猗泽看他这副色心大动眼神闪烁不定的模样几乎要气笑了,反问道:你说我还吃什么?”
元頔仰起头覆上他的唇,而后扬眉道:吃我。”
说着他便倾身向前扣住元猗泽的手,细细地舔舐起元猗泽的唇瓣。
元猗泽被他按得后仰,元頔便撑起一只手拦住他和岩壁,试探着与他唇舌相戏,两个人隔着单薄布料的身躯都渐渐热烫起来。
一吻毕,元頔发觉自己又坐到了父亲身上,在再接再厉还是就此罢手这两个念头里踌躇。他抬眼同元猗泽四目相对,见元猗泽眼神中并无冷意,他忽然想起镜室那一夜。那时他与父亲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情,可他所见的眼神却满蕴霜寒之色,他近乎以为自己立时便要死了。
元頔紧紧搂住元猗泽道:是我铸下大错,我不该这么伤你。”
你方才不是说再选一次依旧如此?”元猗泽缓缓道,会吗?”
元頔松开手,觉得眼下情形颇为羞赧,便赶紧挪到一边思忖了下垂眸道:大概不会用这么糟的法子,但早晚是忍不住要同你,同你肌肤相亲的。”
元猗泽闻言扣了他额角道:你当我是什么?”
元頔挨了一记,抬眼望向他:知慕少艾,我又血气方刚,想同心爱的人亲近这不是理所应当?若是我对你无动于衷,你倒该想想我是不是哪里出了纰漏……”
胡说八道!”元猗泽斥道,油嘴滑舌巧言令色,你这副样子我倒是在不少纨绔子弟身上见过,他们骗……”话至此处元猗泽止住,元頔却笑道:骗什么?骗心悦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