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雨生收回视线，低下头继续做起物理题。什么曲线运动平抛运动，她看到这些脑袋就疼。

唉。

什么时候可以彻底和这些烦人的公式说拜拜。她真的好想念历史老师的声音。

少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下一秒耳边有人打了个响指。

她抬起头，程千峪拉了张凳子在她面前坐下。

他没说话，只是拿起云雨生课桌下那一摞习题册翻了翻。

云雨生突然有种面对老师的紧张感，全身都有些僵硬，根本读不进去题干，一道题看了半天都不知道问的什么。

“这个，题型太单一。”他放下一本，又翻开第二本，看了几眼继续道：“这本呢，对你来说难度超出太多。”

继续往下翻了翻，少年嗤了一声，“还有这本，解析都错了一半，你在哪买的？”

云雨生小声回道：“这是小霁的……”

她哪有钱买这么多习题册，刚才程千峪拿的那些都是段晴霁买来的，她们两个人的东西混在一起从没有刻意区分。

“这个也别做了，高考已经不考这种题。”

云雨生正在做的那本习题册也被他夺过，少年似笑非笑，语气不容拒绝：

“草稿纸拿来。”

她乖乖地找出草稿本，在他面前摊开来。

程千峪拿起黑色水笔，在纸上画了个简单的示意图。

“船只渡河的时间，要看小船垂直于河岸的分速度……”

他刻意放慢语速，用最简单的语言给她讲解着，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专注与耐心。

云雨生一开始还有些紧张，生怕他会觉得自己思维迟钝理解能力差，但慢慢的，她便跟上了程千峪的思路，沉浸在物理的世界里，连时间也忘记了。

“喂，你们还不走吗？”

祁序一身热汗，看到这两人凑得这么近他本来还有些激动，结果越听越不对劲，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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