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成了回不去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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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说说笑笑，转眼就到了后半夜，因为惦记着要看明天的日出，两个女生便决定先回帐篷睡下。

里边一片漆黑，躺在睡袋里，云雨生虽然困乏到极点，却怎么也不敢合上双眼。

“小霁，你睡了吗？”

她小声试探xìng开口，段晴霁没有回答。

片刻后，云雨生探出头来，又叫了一次，“小霁？”

浓稠的黑雾里，伸手不见五指，她从衣服里摸出手机来，打开手电筒，才发现段晴霁已经睡得很沉。

云雨生又钻回睡袋，下一秒手机突然震动了下。

她打开微信，发现是程千峪发来的消息：

【睡了？】

云雨生翻了个身，回复道：【还没……】

那边显示了好半天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可他却没有再回。

她打开手机app，找了篇最近很火的言情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