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拒绝对方。
直到某天,段晴霁到他们公司去找谢殊越,无意间撞见孙婉妍和程千峪的谈话。
“她有什么好?你了解她吗?只不过是因为你没得到,你好好看看,我有哪里比不上她吗?”
彼时孙婉妍眼角带泪,情绪失控,几乎是吼了出来:
“这么多年也该等够了,一个杳无音讯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你一直抓着回忆不放!”
程千峪语气很淡,“不是。”
他苦笑了下,“我从来没有等过她。”
不只是孙婉妍,连门外的段晴霁也怔住了。
他垂下眼睫,眸光透着化不开的寂寥,“五年,1825天,我从来没有一刻能忘记她。”
当着孙婉妍的面,程千峪一手搭在胸口,嗓音很哑:
“她长在这里,拔不掉了。”
不是他刻意要等着她,也不是什么执念。
那个女孩在程千峪的心上下了一场雨,也许这场雨,永远也不会停了。
认识了十几年,孙婉妍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表情,一贯清冷自持的男人,一字一句、认真而郑重地告诉她,他是那样爱着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