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清不知道,那看穿一切的眼眸早已看穿了她低劣的表演,男人俯视着她,好像在俯视一个廉价的玩具。
她看不到,这是瞎了眼的好处。
她脸上的笑意依旧:“奴身在教坊司,是全天下最低贱的妓。”
徐安环视周围华贵的帷幕珠帘,眼神漂浮,好像想起了陈年旧事,过了好久他才冷声道:“看来你还不清楚什么才是最低贱,我应该让你好好尝一尝。”顿了顿,忽然轻轻一笑,“对于盲妓,有一种很好玩的游戏,你想不想试一试?”
媚清听在耳中,明明是温言柔语,她却感到一阵森然的寒意,不由心口微缩。
他淡然道:“乘盲妓不防,将小狸奴放进盲妓的裤内,紧束裤脚,猫儿捱揍,乱蹦乱抓,使妓有裂肤之痛,手已反缚,口已塞布,只能蹲下以抑制小猫抓跳。”
媚清心中骇然,眉心轻蹙,随即又是笑容满溢,双手熟练摸到他的腰带,强忍着声音中的颤抖,“公子累了,奴服侍公子歇息。”
他任由她解开自己的腰带,褪去一身青衫。
当触到他精壮而烫热的胸膛时,媚清的手不可察觉地顿了顿。
他捕捉到她的怯意,握住她的手,嗤笑:“怎么,不敢了?”
媚清摇了摇头,“奴只是觉得似曾相识。”
他浓眉微挑,“似曾相识?”
“奴可曾服侍过公子吗?”
“有没有过,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奴不记得了。”
这半年来,每当有金主来此,第二天她总是不太记得的。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总不失为另一个好处。
“也许是曾经撞坏了头的缘故。”她补充。
他笑了笑,一下将她抱起。
她被抛在了绣床上,听他俯在自己的耳边狠狠地说:“我总得让你记住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