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清皱眉,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本来也就是个樵夫之子,家中一贫如洗。你以前如何我都不会介意,只要你给我做媳妇儿。”他正襟危坐,一板一眼地对媚清解释。
媚清叹了一口气,她最近遇到的人好像都有点不正常,“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在这府中做什么?”
“我是府中种花的,城外李家村人,姓李名平湖,如今二十有九,尚未婚配。”
媚清见他说得这么详细,好像真想娶自己似的,不由抿嘴笑道,“你说这么多干什么?我已经嫁人了,我相公是府中的侍卫陆许,你认识吗?”
“哦?陆许,我知道啊,他前两天是娶了门亲,不过我恍惚听说他好像要休妻。你昨天想投湖自尽,不会就是因为这事吧?”
媚清心中微惊,强装镇定道:“你胡说什么?他要休我,我怎么不知道?”
“这么说他还没告诉你,那你为何那么想不开?”
媚清一头雾水,不明白陆许究竟为什么要休了自己,如果是真的,那她岂不是不能在府中待下去了?她到现在连孩子的面都还没见着!
心中一急,立刻想要起身,两只胳膊撑在床上直发颤,起了一半就又重新倒下。
男人叹了一口气,“你还想做什么?以为自己的身子是铁打的?”
媚清躺下的时候,发觉自己竟然不着片缕,浑身上下的衣服被他脱了个干净,不由愠怒:“你……”
小脸一下变得通红,想质问他为什么脱光自己的衣服,却又不好说出口。
自称李平湖的徐大人吹了吹碗中汤药,对媚清瞪眼道:“我什么?喝药!”
媚清抿紧了嘴,怕他在药中放些什么不干不净的媚药,坚决不喝。
徐安看她这般,一口喝下了碗中药,贴着她的小嘴把药强灌了进去。
媚清被呛得直咳嗽,男人将她托起,轻轻为她捶着后背。她使劲地推他,一边咳一边怒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徐安没有说话,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一时间心酸无已。失而复得,他想要太多了,她的人、她的心、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