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山路上,我才总算明白,外面的警察为何不愿前来,如果我是个警察,没有证据之前,我也不愿来来回回的往返上坡屯。
不过余老太还好,可能自小在农村生活的缘故,这种颠簸和步行也许对她来说早已经习惯如常。
两个小时候,我们总算是接近了上坡屯。
今天是个大晴天,可是当我们接近上波屯时,却感觉有一股阴森冰冷的寒气袭身。仿佛太阳所带来的光忙和温暖完全被上波村给隔离在外。
当我仰头向上波屯的上空看去时,更加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一团团黑云把整个上波村覆盖的严严实实。相信站在上波村内是丝毫感觉不到外界的阳光明媚。
“回来了,她们回来了。”
“太好了,我的孙子有救了。”
“呜呜呜,是啊,我的孙子有救了。”
我们刚踏进村口的大路,便看到一排久久期盼的眼神,这些眼神的主人正是村里的人,有老人,妇人,也有少年。
看到我们出现后,她们显得异常的激动,仿佛她们早就把我们这几个陌生人当成了救星。所以她们都纷纷快步迎了上来。
“你就是杨婉兮姑娘吧!”
“谢谢你能来,你来了就好啊,我们的孩子就有救了。”
两个头发发白的老妇上前一把激动的抓住走在最前面的沈冰的双手,说话间感觉她们都快老泪纵横。
“两位大妈,那个,你们搞错了,我不是杨婉兮,她才是。”沈冰自一进村就感觉村里的人气氛怪怪的,现在可好,还被错认成了我,所以她此刻更是一头雾水,只好尴尬的指了指我说道。
“哦,你就是杨婉兮啊,太好了,总算盼到你来了。”
“余大娘,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不然,呜呜呜,不然我的大儿子也不会死。”
那两个认错人的老妇刚刚把双手转移到我双手时,突然一个中年妇人指着余老太埋怨的哭泣起来。
“什么?小光也死了,呜呜呜,都怪我,大侄女啊,老身对不起你啊,要是能早两天回来就好了。”余老太一听那中年妇人的大儿子小光死了,便也自责的哭泣着。虽然她也想早点回来,可是,哎!余老太最终还是把责任推到了自己身上。
“好了,余大妈你也别太难过了,这不全怪你。”我见状忙上前安慰着余老太,随后又转头看着那中年妇女,“这位阿姨,你也先别太难过了,我理解心中的伤痛,但是我们必须振作起来,抓住那个丧心病狂的凶手,因为还有更多的人等着我们共同去解救,你说对吗?”
“你说的对,希望你们能帮孩子们解除那个梦境,我真的再也扛不住失去亲人的痛苦了,杨小姐,请你救救我的小儿子余华吧。”中年妇女擦干眼泪后,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哭泣着请求道。
扑通……
“救救我的孩子吧。”
“求求杨姑娘救救我的孙子吧。”
那中年妇女一跪下,其他的人也都跪了下来,纷
纷都向我请求道。跪在地上的不乏有高龄老者。
“阿姨你先起来,还有你们都快起来,我真的承当不起你们大礼,只要我能帮到你,我一定会全力帮你。”
我见状顿时慌忙的扶起那中年妇女,还不断向其他跪地的人请求她们起身,论年龄,这些人可都是我的长辈级,我一个学生哪里承受的起,这不是在折煞我吗?
“肖遥,江霖,沈冰你们快扶大家起来吧。”我着急地冲着肖遥他们喊道。
肖遥等人听到我提醒后,也都迅速把上波屯的村民一个个扶了起来。在扶他们起来的同时,肖遥,沈冰,江霖心里无不被这场面所震惊,也更是在为天下父母心而感叹。
正所谓跪天,跪地,跪父母。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向人跪地低头,要是在战争年代,宁愿死在敌人的枪口,也不愿向敌人跪地求饶。
可见儿女子孙在父母和长辈的心中是多么的重要,为了他们父母可以不要自尊,甚至是生命,所以说,父母对子女的爱可比天高。
虽然一个个村民都被扶了起来,但我们的眼角都已经彻底湿润,这是被父母对子女的爱所感动的。
同时在我们心里也都在暗暗发誓,一定要抓住这个凶手,为逝去的人报仇。
尤其是沈冰,双手紧握,嘎吱作响,对凶手恨的咬牙切齿,虽然她不信梦中杀人之说,但对失去亲人的疼谁都能理会。这种痛在每个人身上发生,都会是刻骨铭心。
“阿姨,你刚刚说你小儿子……,难道他已经开始步入梦境了?”我突然想起那中年妇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