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元德道：“你们不要推了，就收下吧，杨波可是个小土豪，别看他年轻，手上的钱比我一辈子赚的都多。”

“哪里，哪里。”杨波谦虚道。

“这里，这里！”刘良玉指着他放在桌子旁的纸盒笑道。

曹元德走过去，掀开纸盒，见到里面装盛的麻将，也是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便是转身看向杨波，“这是象牙做的？”

杨波点了点头，“是。”

拿起一枚麻将，摩挲了片刻，曹元德又是把麻将放了回去，“看样子就是刚才买到的，看来你逛了一圈收获不小，难道这么豪气买了金笔当做礼物。”

“曹司长，这先后顺序可是错的啊，我是先买了金笔，离开的时候看到的麻将。”杨波道。

“无论是哪种情况，你买下象牙麻将反正都不会亏，象牙麻将尽管只有十几枚，但是一枚就要上千块，这十几枚也算不错了。”曹元德笑道。

寒暄了一阵，大家相继坐下来，杨波与刘曹两人回忆刚认识那会儿的事情，倒也觉得颇为好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曹元德朝着杨波看过来，“你最近消停了没有？”

“我一直都很消停。”杨波笑道。

曹元德笑了笑，“我一直都想要把你送进学校，你要知道，象牙塔里虽说看起来简单，但只有象牙塔才是掌握了话语权的，你现在改变主意还好说。”

杨波略微犹豫，这已经不是曹元德第一次劝他了，崔世源也劝过他，但是他并不愿意再进学校，杨波摇头，“算了吧，我就不去了。”

曹元德看向杨波，想要从他的面上看出想法，只是他很快便是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