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来了这里,白露面都不现,那可不成。
“白露,白露你快出来!你爹娘都快饿死了你也不管管么?”白母站在门口叫道。
坐在沙发上的白露顿时皱起了眉头,都断绝关系了,饿不饿死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可惜了那两条狗还小,否则她还真想放狗了。
白露出了门,端起一盆水就去了院子门口。
她望着两人说道:“你们走不走,不走我泼了。”
白父见了,立马往后一缩,现在可是大冷的天,要是被水泼着了可是会着凉生病的。
家里本就穷,这个时候要是生病了,可就连买药的钱都没了。
白母可不觉得白露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她一插腰,立马指着白露骂道:“你这小贱蹄子怎么这么对自己爹娘呢……”
只是话还没说完,‘哗啦啦’,一盆水往院子外泼了出去,将白母浇了一身,白父身上都被溅到了不少。
“白露!你过分了!”白父怒道。
白露将盆子往苏景辰手里一放,叉着腰说道:“我说了你们不走我就泼的,都提前提醒过你们了,谁叫你们不走的。”
“还有,之前你们怎么对我的,自己都忘了吗?”
“我白露,没有你们这样的父母。”
说完,她就拉着苏景辰回堂屋。
外头今日下雪冷着呢。
白父白母这会站在院子外边冻得颤颤巍巍。
白父望向白母:“怎么办?”
白母这会牙齿都在打架,她瞪了白父一眼说道:“还能怎么办?回家啊,这么冷得天,再冻下去还不得着凉!都怪你,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死性不改!赌赌赌!就知道赌,这下好了,家里败gān净了,你心里舒坦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白父也不甘示弱的跟在她身后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瞧你那懒样!什么事情都不肯做,家里地都不种一块,要是种块地,好歹家里还有口吃的。”
白母听了,停下脚步望着白父开始飙口水。
“你给死老头子,这个家是我一个人的吗?种地是我一个人的事吗?你怎么不种啊,你不吃的吗?你们一个两个的,成天就知道去外边吃喝嫖赌,都不顾家里,我看这个家迟早得散了!”
白父摸了摸鼻头,小声说道:“谁稀罕跟你一家似的!”
突然,他望见白露屋后边大块大块的地,地上还有些菜没收完,有萝卜,白菜,包菜。
白母听见白父的小声嘀咕,正要发脾气呢,白父突然用胳膊捅了捅她,指着白露屋后那块地说道。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