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这些年他这么顺的原因,因为小心仔细,宁愿少赚点也想保平安。
但这次因为是兄弟为了帮他牵线,加上他急于求成翻身,所以并未仔细查过。
张老板后背一凉,却还是难以置信:“可老曹是我兄弟,我们认识三十多年了,从学生时代就认识了,他、他……”
谢玺望着张老板不知想到什么已经开始迟疑的目光:“你也想到了不是吗?他去年或者最近几年应该公司在走下坡路吧?”
张老板抹了一把脸:“对,这几年效益是不太好,他前两年拉了不少项目想和我公司合作,但那些项目都不太靠谱我就没同意,只借了他钱度过危机,后来他也没开过口,瞧着今年生意像是缓和了,我也没再过问。过年的时候我们两家还走动频繁,他们一家还来我家拜访,送了不少贵重的礼物,老曹他……不能吧?”
更何况,他这人不喜欢占人便宜,那些礼物也都还了等同价值的回礼,他自认没做过什么对不住老曹的事。
谢玺的目光直接落在张太太的脖子上:“那不如问问这块玉佛。”
话落的同时,谢玺抬起手,以指为笔,悬空写了一个符,袖子一挥,顿时那符朝张太太的脖颈袭去,因为没用朱砂,所以虚空的符很温和,但缠绕在张太太脖颈时,明明什么也没有,张太太却觉得一股子窒息,让她喘不过气。
但这还不是让张太太张老板傻眼的,几乎是同时,她脖子里悬挂着的成色极好的玉佛竟是悬空从衣服里出来,就那么飘在半空中。
张老板目瞪口呆:卧槽,牛顿看了都要喊不可思议的程度啊。
不、不对……“老婆!你怎么样?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谢玺只是用jīng神力控制着那玉佛,符刚刚缠绕在玉佛上,遇到煞气霉运此刻仿佛有黑色的东西将原本透彻的玉质变得混沌而又诡异。
谢玺伸出手朝老谢头一摊开。
老谢头立刻从包里拿出朱砂、符纸、笔。
谢玺在符纸上写了一个符,随手一掷,顿时符纸飞过去,将玉佛缠绕起来。
下一刻,符纸卷着的玉佛竟是渗透出血色,很快自燃,落地成了灰烬,而原本混沌掺杂杂质的玉佛重新恢复透彻的玉质,在jīng神力的引导下,慢慢落回到张太太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