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看着雪儿发来的这条信息，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自己和柳若曦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网恋对象？

也没有假结婚的网恋对象，还是签协议的那种。

思索了一番之后，他回了一句：目前是合作关系。

雪儿：真的只是合作关系？你没有隐瞒其他的？

嘶……

方羽倒吸了一口凉气，雪儿这是话里有话，难道那天在酒店被她看到了什么？

如果她真的看到了，她问自己这条消息又有什么目的呢？

脑子里一系列的问题，让方羽感觉自己脑袋都快要装不下了。

对了，学妹。

他脑海之中很快就浮现出了林媛媛的身影，那天晚上学妹也在酒店之中，她肯定知道什么。

就在方羽打算给林媛媛打电话之时，雪儿又给自己发来了一条微信：我要直播了，你想好了再给我答复。

方羽回了一个“好”之后，随即拨通了林媛媛的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个喜悦的声音：“学长，有事吗？”

方羽犹豫了几秒之后还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学妹，你在酒店遇到柳总的那天，还遇到其她什么事情吗？”

“你猜。”

林媛媛笑盈盈地说道。

果然有问题。

方羽脑海之中已经有了答案了，他和柳若曦一起住酒店的事情被对门的雪儿她们看到了。

于是才有了那天晚上的一出戏。

“我怎么可能猜得到你们女孩子的想法。”

林媛媛笑着说：“恐怕学长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过我想问一句，学长你不是网恋奔现了吗？怎么还……”

方羽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学妹的一语双关，他很想跟学妹解释自己不是渣男，可这件事一时半会儿没法解释。

“学妹，我只能告诉你，我没有背叛我的网恋对象。”

林媛媛听到这句话，顿时就沉默了，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难道学长和柳总在网恋？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柳总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网恋呢？

“学长，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要放在心上，早点休息吧，晚安。”

“晚安！”

方羽挂断电话之后，本来打算将这件事告诉柳若曦的，但当他走到客厅里，看到柳若曦依旧在忙碌时。

他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就不要再拿这些事情去扰乱她的心神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方羽本来是想要拿出自己之前的健身工具，准备锻炼一下身体，不过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先仔细调查一下那四位头部主播再说。

既然是要调查，光柳若曦发给自己的这些文件可不够。

想要得到两人最确切的情报，最好的就是公司的八卦和一些小道消息。

从中找出一些可以利用的东西，然后再收集整理出来。

让方羽一个人收集的话，那肯定是不够的，他本来就不是爱八卦的人。

不过他身边却有一位爱八卦的家伙，公司名人的八卦和小道消息，那家伙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