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无情地打断:“我不会娶她。”
事到如今,展怀迁也顾不得了,问道:“殿下,您讨厌她什么?”
太子的眼中,掠过已经被压抑的愤怒,可还是曝露了他的内心,手中更是紧握拳头,冷冷一笑:“没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们替我将她弄走。”
展怀迁单膝跪地:“恕臣无能,这件事,臣不能答应殿下。”
何世恒眉头紧蹙,待要开口,却见太子也单膝跪下,抓着展怀迁的肩膀道:“怀迁,这辈子,能不能让我有一件事,可以为自己做主?”
“殿下!”
“怀迁,我不想娶她,倘若你们还想我这个太子继续做下去,就成全我。”
展怀迁正视着太子,严肃地说:“您不能有这样的想法,您是国之储君,您不能为了一个女子,轻易将社稷作为赌注,殿下,臣不能答应你。”
“怀迁,我求你、我求你......咳咳......”太子过于激动,一口气没提上来,何世恒见状,来帮着一起将太子搀扶到内殿,因不敢惊动圣上与贵妃,将宫女内侍都屏退了。
靠在床头,两天一夜没合眼,也没进什么米水的人,已疲惫到了极限,何世恒喂下半碗茶后,好生道:“怀迁耿直,您还不知道吗,这件事待我们商量过,再给您一个交代,横竖有一个月的时间,您别急于这两天。殿下,人死不能复生,千万保重。”
“表哥......”
“臣不敢当。”
太子吃力地说:“让陈茵走......”
展怀迁站在一旁,与哥哥目光交汇,何世恒冲他摇了摇头,兄弟彼此会意,展怀迁终于松口:“殿下,待我与世恒想出应对的法子,再向您禀告,请您节哀,以玉体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