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姜不服气地看着他:“我怎么就浅白了呢,浅白是什么意思?”
展怀迁哭笑不得:“夸你呢,怎么你只听见浅白,何况浅白也不单是贬义。”
七姜将纸张叠好藏进怀里,嘀咕着:“少描补了,你就是换个好听的说法嘲笑我粗俗。”
她说着话,就往外走,然而不见展怀迁跟出来,再绕过书架来找,便见这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你怎么了?”
“生气了。”
七姜却被逗乐了,跑来软乎乎地腻上前:“是你先笑话我的。”
展怀迁低头问:“是吗?”
七姜一时拿捏不定相公是不是真生气了,眨了眨眼睛,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肢,脸蛋在胸膛上蹭了蹭:“那就算我不对吧,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可是咕噜一声,七姜饿了,抬头见展怀迁显然也听见,她不禁害羞脸红,急道:“我都饿了,你还跟我计较这些。”
展怀迁凑近在她耳畔说:“回观澜阁吃饭。”
“嗯。”
“吃了饭,再慢慢吃......”
当七姜听见那个“你”字,臊得连着脖子都红了,一拳要砸在展怀迁身上,却被人家眼明手快地捉住,她又挣脱不开,便是恼道:“你又欺负人,一天天就不正经,眼下内忧外患......”
展怀迁满眼笑意:“内忧外患,姜儿你如今说话,也文绉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