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初看向他,说道:“难怪太医不赞成我将来生孩子。”
霍行深温和地说:“我也不赞同,我不愿经历这样的折磨,你已非嫡系皇女,我更不是什么东宫太子,我们要儿孙做什么?”
瑜初听来哭笑不得,轻轻一叹后,打起精神,随众人一起离开了。
天色渐渐暗了,观澜阁里静谧无声,展怀迁在产房门外站如一尊雕塑,当夜幕降临,终于,门开了。
太医被门前的人吓了一跳,镇定后立刻告知:“展大人,少夫人已无大碍,您可以探望少夫人,但小公子不足月,除了乳娘之外,旁人都不得靠近,您远远看一眼吧。”
展怀迁一一答应,脱下外套才进门,果然见屋子里辟出了一块地方,隔着屏风和帐子,他还见不到孩子。
再往里走,七姜已经坐了起来,正捧着汤碗喝药。
见二公子来了,张嬷嬷有眼色地退了下去,七姜喝完药放下碗,便见面前的人换成了相公。
展怀迁接过碗,取过帕子为她擦拭嘴角,可手还没离开,指间就被滴落了七姜的眼泪。
“姜儿......”
“嬷嬷说产妇不能哭,会坏眼睛,我不哭。”
展怀迁一面为妻子擦眼泪,一面自己也湿润了眼眶,哽咽道:“姜儿,你太了不起了。”
七姜抽搭了几下,冷静下来,问:“你见过儿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