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鸿吓坏了一个劲儿蹬腿挣扎,“救我啊救我!”扒拉的地上扬起阵阵粉尘就跟打仗似的。
直把水壶的水倒光看着还有一缕小火苗白蒹葭几脚踩向那肉墩墩的屁股,“好了好了火灭了!”
嗯,脚感还不错!
“呼……怎么这么倒霉!”萧鸿是一点没怀疑什么,费了半天劲儿此时也是累的倒地不起,呆呆躺在地上不动弹哎哟哎哟地叫着。
白蒹葭斜眼看了一下乖乖巧巧的小老弟眼里都是警告,白伢子仰着天真的笑脸在白蒹葭的视线下慢慢低下了头。
阿姐都知道了!
他只是不想让这小子近了阿姐的身,阿姐是他的!
白蒹葭神色不明踢了踢脚边装死的男人,“起来收拾走了!”去晚了连渣都不剩!
“唉,我真是苦命的人!”萧鸿坐起摸了摸屁股,对着白蒹葭一把撅起,“看看,没露出来吧?”
白蒹葭两眼看着紧实的屁股毫无波澜,“没有。”还挺翘!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担心光着屁股咧!”萧鸿拍拍胸脯,他就是再放的开也不能这样光着屁股晃悠不是?
士可杀不可rǔ!
这屁股可是留给媳妇儿看的!
“走咯!”萧鸿薅了一把白伢子的短发,白伢子摆动着就是打掉头上的手,看了一眼白蒹葭放弃挣扎自顾自地往前走……
萧鸿一脸茫然看向白蒹葭,“白伢子这是咋了?”
吃饱还不高兴,现在的娃娃心思真是不得了!
白蒹葭不看这个二楞也不去理会白伢子,这两人都要给些教训!
还要搭伙过日子呢,现在就矛盾百出怎么过?
萧鸿看着兄弟俩各走各的不说话也是识趣地不再开口,三人就这样沉默着赶路。
八月的天跟火炉似的,就是这有山有水的岭北都难逃一劫,随处可见的白骨累累,gān裂的快要炸开的田地。
扭曲的空气好似置身在大火之中,稀薄的氧气不足以支撑人正常的行动,越走白蒹葭脸上越发凝重。
要这岭北也不是可以生存的地方,他们还能去哪里?
一只小手突地握住白蒹葭的手,低头一看是可怜巴巴的白伢子,紧了紧手中的小手。罢了,都走到这一步了实在不行就进山躲躲。
走了几个时辰小水壶的水还是被喝光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哪儿去打水?
白伢子看着阿姐手中的大水壶低下了头,白蒹葭摸了摸那软乎乎的脑袋,“我们还有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