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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葵用薄胎瓷来形容靳凛生,意思自然不言而喻了——
他就是人间极品。
单菀哭笑不得,“前阵子国庆节回家,我妈让我去相亲,他是其中之一。”
“好啊你!”
孟葵满眼的羡慕,“这么极品的男人,我相亲时怎么就没遇上?我每次碰上的全他爹是歪瓜裂枣,残次品!”
她感慨到这,又看了单菀一眼:“说说呗,你俩到什么进度了?一垒?二垒?还是全垒打了?”
“……他没看上我。”
单菀垂下眼去,“人家跟我也不是一个世界的啊。”
“怎么可能?”
孟葵一屁股在她对面的床铺坐下,“我不信!就说刚刚那男的看你那眼神吧,不对劲。”
单菀背过身去铺床,“瞎说。”
“真的!”
孟葵恨不得对天发誓了,“我差点都以为你俩是什么多年旧爱一朝重逢天雷勾地火的剧本。”
单菀手上动作顿了下,苦笑了声。
多年旧爱什么的,孟葵倒是说对了一半。
靳凛生的确是自己的旧爱不假。
可惜她却从不是他的梦中人。
到了下午,孟葵主动下楼去跟司瑾瑜他们几个喝酒吹水。而单菀推说身体不舒服,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睡到了天黑。
37. 第 37 章 “咱们靳哥哥的宝贝。”……
到了这个时节, 天黑得格外早。
单菀睁开眼时,屋内窗外一片黑漆漆的,四周只剩下不知名的虫叫声。
意识还混沌着, 她下意识在床头摸索着台灯按钮, 好半天才想起来这会是在旅馆的房间里, 不是在家。
下床后, 她拉了拉头顶悬挂着的那根线, 然而屋里那盏灯还是没有亮起来。
作为一个看上去体格柔弱的女孩,单菀一直认为自己比大多数男孩胆大些。小时候她没少跟着邻居家的哥哥到池塘里捞黄鳝,到地里逮田鼠。
上大学那会, 但凡整一层楼哪间宿舍出现了蟑螂,也都是她去处理的。
什么蛇鼠虫她都不怕,可唯独就怕黑。
这么一会功夫, 单菀脑袋里已经闪过不少曾在杂志上看过的恐怖故事。
“孟葵, 你在哪——”
她再次爬回床上, 用棉被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连脚都不敢探出去。
门“吱呀”一声开了,夜风吹了进来。
“葵, 灯怎么坏了?”
她用手拍着棉被, “我有点怕,你快上来。”
空气里有什么细小的声音转瞬即逝, 来人缓慢滑动了下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