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回家?
现在,不就已经在他的地盘了吗?
单菀正迷迷糊糊想着,脖颈上昨晚被他留下的绯红印记又开始疼了起来。
火辣辣的。
她皱起眉头,“你、别咬呀。”
五月里,再不能穿高领的打底衫出门,自己得再想个别的办法盖住这些痕迹了……
“你就气我吧。”
靳凛生又重重啄了下她锁骨处,“一会跑去睡他床,一会又住到他家,是不是非得把你栓起来,嗯?”
乍一听见这番幼稚的话,单菀又羞又气,对着他的胳膊掐了上去,“你——”
“可我又舍不得。”
靳凛生将她转过来,额头与她相抵着,“要不还是你把我栓起来?你去哪,都把我带着。”
“怎么栓?你又不是小狗……”
单菀又好气又好笑的,想不通这人怎么老爱跟徐路辰较劲。
听见这话,他抬起手腕给她看,语气里有几分得意:“小狗已经被你栓住了。”
没想到上次被靳凛生拿走的那根黑色发圈竟然还完好无损套在他手上,单菀神色微怔。
“别戴这个呀。”
回过神来,她试图取下它:“别人看到了会笑话你的……”
靳凛生随即把手抬高,“是我的了。”
“还我啦。”
单菀跟着起身,动作间身上绵软擦过男人陡直的鼻梁。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手臂上的肌肉一下绷紧了,呼吸陡然重了几分。
“阿菀。”
“……嗯?”
察觉到某种变化,她紧张到不敢动。
“我能抽根烟吗?”
“啊?”
“我不是圣人。”
靳凛生顿了下,自嘲般笑:“光是听到你的声音,我都会想。”
单菀将身上被子拢得更紧,因他低沉嗓音里毫不遮掩的欲望而心脏狂跳。
男人下了床。
懒懒散散倚着墙,他往嘴里咬了根烟,轻扣打火机,隔着猩红火光忽地朝床上的她瞥来一眼。
视线在空气中蓦然撞上,单菀立刻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他怎么看起来那么凶呀……
将女人所有的微表情收入眼底,靳凛生忽地舌尖顶了下腮帮轻嗤一声,随即大步走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