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更开怀地笑。妹妹们绝对不会希望你把自己封闭起来的。你想要保护的这些妹妹们,绝对不会那么小鼻子小眼睛,希望借由将痛苦转嫁给别人来获得满足,对吧?」
再次醒来的时候,刚好是下午三点的点心时间。
但是,上条却无法享用美琴送来的饼干。
因为茵蒂克丝以超近的距离在瞪着病床上的上条。
「当麻,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呃……早安……?」
装傻完的瞬间,上条的头便遭到疯狂乱咬的攻击。身体活像被电击棒电到一样在床上跳啊跳。如果要形容茵蒂克丝有多么杀气腾腾,光看上条忍不住像只尾巴被踩到的猫一样大喊「喵啊啊——」便可见一般。
「等等!等一下!我这次伤势真的很严重啦!你多少也该对一家之主的身体稍微担心—─」
「我很担心!」
茵蒂克丝叫了出来,打断了上条的话。
宛如闹别扭孩子的叫声,让上条不禁屏住了呼吸。
「……我很……担心……」
再一次,茵蒂克丝又重复说了一次。
她将嘴巴从上条的头上移开,像抱着枕头一样,两手抱住了上条的头。
上条稍微想了一下。
如果立场相反,自己会有什么感觉?
如果茵蒂克丝在上条没看见的地方一个人逞强胡闹,最后被送进医院,而自己不但被蒙在鼓里,甚至还过着很和平的日子,那会让人多么的自责难过?
「对不起。」上条只能说出一句道歉。
「没关系。」茵蒂克丝放开上条的头,笑了。
上条与茵蒂克丝最大的差别在于——
茵蒂克丝在这种时候不会一味发脾气,她最后可以笑着接纳。
「不过,这次当麻还是跟往常一样,自己一个人抱着问题在烦恼啊。下次再不跟我商量,我真的要对当麻说教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