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听着听着却也成了习惯,只是偶尔会失眠罢了。
……
次日,冬季的太阳高高挂起。
京城市,飘起鹅毛大雪,负一度的天气,让街上走到的行人即使穿着棉袄,也会冻得瑟瑟发抖。
沈长乐和沈奎先,却乘坐着装有暖炉的车内,一个闭目养神的歇息,另一个则像孙子一样在一旁伺候着他。
捶捶肩膀捏捏脚,还故意的说道:“家主,你舒不舒服呀,要不我给您换个位置捏捏?”
沈长乐笑了笑,很明显,他对他的服务感到十分满意,用舒服的声线轻呵道:“来来来,奎先,给我来按按左肩。”
“好勒。”沈奎先脸上的笑意没有停止,不,倒不如说在沈长乐的身边,笑脸就一直没停下来,坐到他的左肩处,用最为舒适的力度,把沈长乐伺候的极为用心,就像他爸爸爷爷祖宗九代一样。
不,说不定比这个还要用心。
……
“家主,冷家的秘境到了。”
主驾驶的司机师傅,极为恭敬的说道。
沈长乐挥了挥手示意他停下按摩的动作,道:“奎先,下车去,通知冷无极。”
“是!”沈奎先停下按摩的动作,打开车门,让沈长乐先为出去,自己在跟在他的身后,拿起手机拔打给冷无极。
冷家,一处豪华府邸。
正坐在茶桌上和儿子谈心的冷无极,接起桌面上正拨打的电话:“喂,是沈家主吗?”
“不,不是的,我是沈家的二长老。”沈奎先或许是当孙子当惯了,低声下气的说道。
“哦。”冷无极,淡淡的回道:“我让手下的人把门打开,你们进来就行。”
“好好好,多谢多谢。”沈奎先低三下气的话语中,冷无极便早早的将电话挂掉。
看着冷无极眉中的不屑,冷封问道:“父亲是谁,给您打电话。”
冷无极口气轻蔑的说道:“就那个沈奎先。”
“他?”冷封对沈奎先有些印象说道:“他不是如今沈长乐手中最为得势的长老吗?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就从最末尾的十二长老升到第二长老,他不是很厉害?”
“哼。”冷无极口中的不屑与轻蔑越发浓烈的说道:“厉害,他只不过是会些偷鸡耍滑,见风使舵,欺软怕硬,表面唯唯诺诺对于手下哼,想必严苛至极,这种人在我的手中活不过一秒。”
“封儿,你可千万别跟他学习,如果让我知道了,我会当场打断你的腿,这种人的存在也只会毁坏沈家长久以来的名声,还有那个沈长乐一样不是什么好货色,成天只会夜夜笙歌,醉生梦死,沉迷于酒色,跟汉朝之中的那些昏君庸君,有何差异,沈家早晚会毁在这两个人的手里面,他们这次过来估计就是为了,攻打龙灵山,封儿,按计划行事,不可冲动,今天可是整盘大局,最后的分岐,走对了,那我们冷家必定会继续昌盛,走错了,蓝星的冷家,恐怕会没落。”
“是!”冷封听到这里彻底对沈家改变了固有的印象,心中对于沈家也不禁多提防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