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星染一怔，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的意思是？”戚星染小心翼翼问道。

“我的初恋就是你，戚星染。”这话有些肉麻，厉淮延说出口时耳廓不自觉地泛红。

“怎么可能？”戚星染喃喃自语，这和乔歆说的版本不一样，“乔歆明明说，我长得很像你的初恋，甚至连性格都很相像.......”

“她还说那是你爱而不得的女孩，所以当你看到我时，就把我当成了替代品。”

“我不清楚乔歆当时给你看了什么，跟你说了什么。”厉淮延凝视着戚星染，“我就一句话，戚星染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

和厉淮延相处有一段时间了，也不曾听他说过如此直白的告白。今日接二连三地听见，戚星染顿时羞红了脸。

“可是......”戚星染还想说些什么。

厉淮延打断她的话，一双黑眸幽幽的看着戚星染：“你信我还是信乔歆？”

当然是你！戚星染心里响起了一道坚定的声音。

说什么很相像呢？原来就是她自己！难不成她一直在吃自己的醋？

“乔歆还给我看了一幅画像，像极了少女模样的我。”

厉淮延一听似乎想起了什么，笑得神秘莫测：“我知道了。等你康复，我带你去个地方。”

戚星染身上的都是皮外伤，原本留院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但厉淮延坚持，安排戚星染进行了详细的全身检查。

如此一来，戚星染在医院住了两天两夜，厉淮延也陪着她待了两天两夜。经过主治医生一系列的检查和厉淮延的再三确定，戚星染才被厉淮延“批准”出院。

这两天，戚星染发现厉淮延话多了不少，偶尔还会说一两则笑话，她明白淮延是怕她闷着。

出院当天早上，戚星染意外发现是厉淮延亲自开车，常助理被安排留在医院替她办理出院手续。

“这是要去哪里？”戚星染疑惑问道，这不是回家的方向。

厉淮延单手操控着方向盘，空出右手与戚星染十指紧扣，低沉的嗓音响起：“厉家祖宅。”

祖宅只有厉老太太居住，平日喜清净，偌大的别墅只有她和几个佣人住。厉淮延偶尔会来探望她，陪她吃顿饭。

前来开门的佣人李姨第一次看到厉淮延带女孩子回家，很是惊喜：“少爷，您回来了。老太太去了散步，需要给她通知您来了吗？”

厉淮延颔首，“不必了，这是我太太。我们回卧室，奶奶回来了再来告诉我。”

“少奶奶。”李姨马上会意。

戚星染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她，有些不好意思：“叫我星染就好。”

说罢，她便被厉淮延牵引到他的卧室。

厉淮延的卧室没有戚星染想象中的冷清。可能是知道他会随时回来，佣人一直都有保持打理。房间的设计是简约的黑白线条，很符合厉淮延冷冽的气质。

厉淮延从抽屉取出了一本画册，戚星染好奇地凑上去，随即惊喜的发现里面收藏着不少风景画，或素描，或水彩。

“这都是你画的？”戚星染很难相信在商业上叱咤风云的厉淮延，竟然醉心于绘画这种爱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