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不错了，那东西谁看了都得过去抱垃圾桶。”石磊说。

“你怎么没去呢。”卫何说。

“我……两回了。”石磊尴尬的挠着头。

“真他妈废物。”卫何咬着门牙说。

“先甭说我了，师傅，给你这个。”石磊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的黑色手提袋。

“这什么啊？证物？”卫何接过手提袋。

“开塞露啊师傅。”石磊说。

“我……”卫何拿着手提袋就要往石磊的嘴里塞，石磊迅速的用手挡住。

“现场什么情况？”卫何从警戒线下钻了进去。

“法医队已经到了，等你再看一眼现场。”石磊紧跟在卫何的身后。

“老赵呢？他是支队长，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他人呢。”卫何说。

“他可是个大忙人，这阵子准备准备着调到省里去呢，头儿不在，这么大的案子，你的机会来了啊师傅。”石磊说。

“机会什么机会。”

“你还装糊涂呢，这么大的案子留给你，到时候头儿他进了省厅，你把这案子破了立了功，以后支队一把手的位置可不就是你的了。”石磊说着。

“哟，这官是你封的啊？你说了算啊？”卫何对此并不感兴趣。

“这我说了肯定不算，但理儿就是这个理儿啊。”

“老赵什么时候回来？”卫何问。

“他这会就往回赶呢，说晚上开会的时候能到。”石磊带着卫何来到了发现碎尸的地方。

“怎么这些他都没告诉我，直接告诉你了呢？”卫何一边带上手套一边说。

“您不是休假嘛，我这两天加班。”石磊笑着说。

卫何打开装着尸块的黑色塑料袋，手电筒照在里边，另外一只手扇动着，好驱赶开往他脸上冲的飞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