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队长，把原始档案封存了是什么意思？”蓝海问。

“因为这个必须要封存啊，咱们手头都是有备份的，你放心吧。”石磊说。

“不是想就这么成悬案吧？”蓝海问。

“不可能你放心吧，谁也不会那么做，谁也不能那么做，咱们国家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定会侦破到底的，你是在国外待久了，一回来不习惯了吧？”石磊道。

“没有，我只是害怕，对了，今天主要跟你聊的不是这个，而是另外一个问题。”蓝海说。

“什么问题啊？”石磊问。

“那个地下工厂。”蓝海说。

“奥，你是说那个给凶手提供过武器，而且或许还参与贩毒的团伙是吧。”石磊说。

“没错，”蓝海起身，将自己的小黑板对着石磊，上边是他画出的分析图。“想要弄明白他们这里边的事情，咱们首先要研究一点，就是他这东西都卖给了谁。”蓝海指着图说。

“你画的这个是人物关系图吧，有点儿忒乱了我看不明白，你直接说吧。”石磊说。

“你想一下，假如说他们只买给少数的像章杰这样的人，那卖成天价也不够挣的，他们必须要先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这地方肯定非常烧钱，其中肯定还有网络高手，还要有会制作武器的工匠，有能买到别人买不来的东西的掮客，还有化学、物理学等等方面的专家，你想一下，除非他们是‘慈善’机构，否则他们的钱怎么可能够用，所以我猜测，他们的东西一定卖给了很多很多人，而之所以这么久都没有露出一点马脚，我想，他们已经对警方进行了渗透。”蓝海的话吓了石磊一跳。

“啥？你是说，卧底！”

“没错，一定是有人能及时的透露警方的行动消息，他们才能迅速进行转移，逃过一次次的摸排行动，而且，我现在还想到了一点，这个地下工厂，它要么地点在国外，要么就是把货卖到了国外，因为光靠国内的生意，根本不足以维持。”蓝海说。

“如果真的被他们渗透了，那可就麻烦了，这事你跟头儿说了没？”石磊问。

“还没有，你去告诉他吧，我说的话，我怕他抵触。”蓝海说。

“你别把头儿想的那么小心眼儿，他不是那样的人，虽然你不在编制内，但你的建议其实他都挺重视的。”

石磊将蓝海的建议如数转达给了赵爱民，赵爱民十分同意，他说他也是这么想的。

“缉毒队是刚把那个地下工厂作为目标，所以如果有卧底的话，不会在缉毒队。”赵爱民只能把范围缩小到这么大。

“会不会……”石磊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