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们……”
“没关系啊,既然我已经准备好要做警察了,我就知道我将来要面临的挑战,真的,你不用担心我俩,既然安安阿姨要做警察的妻子,她就也做好了准备。”卫莱笑着说。
卫何连忙下楼,开车赶往到了支队。
一进支队,卫何就被赵爱民拉进办公室去,看着赵爱民紧张的样子,卫何也立刻紧张起来。
“到底怎么了,那么着急把我叫回来?”卫何问。
“地下工厂案子的卷宗被人动过。”赵爱民说。
“地下工厂?”卫何问。
“事情比较复杂,一两句说不清楚,你只需要知道那是一个重要的东西。”赵爱民说。
“那肯定是咱们支队里的人,谁最近在调查这个案子不就是谁动的吗?这有什么奇怪的”卫何问。
“那不是个已经结案的案子,卷宗在我的抽屉里,昨天晚上被人动的,在凌晨的时候支队断了五分钟的电,我分析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赵爱民说。
“那更得通知一下支队里的人了,先看看是谁动的。”卫何说。
“别,蓝海之前分析过一件事情,他说支队很有可能被犯罪团伙渗透了,我也是这么想的。”赵爱民说。
“我靠,开玩笑吧?”
接下来,赵爱民开始跟卫何讲述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以及所有的案子。
“也就是说,这个看了卷宗的人,就是为了知道咱们到底查到了哪里。”卫何说。
“这个案子进展的具体情况掌握在市局专案小组的手里,我这里的卷宗十分模糊,只是配合调查时候的一些事情,这个偷看卷宗的人,一定是怀疑我就是专案小组的成员。”赵爱民说。
“你能确定他动的是哪个卷宗吧?”卫何问。
赵爱民将抽屉打开,“这里边除了烟、几只水笔替芯,就是这份卷宗了,我绕线的习惯是顺时针,但现在是逆时针绕线封口的,所以绝对被动过了。”
“有没有指纹?”卫何问。
“没有,他做了充分的准备。”赵爱民说。
“所以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情?”卫何想起了在家中失望的白安安和卫莱。
“我们不知道他们究竟渗透了多久,但是我想,这么贸然的行动,不是他们的风格,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赵爱民说。
“你是说,他们想要转移了?”卫何分析说。
“还有一种可能性,前天我去市局开专案会,知道了一个消息,专案小组的一名成员失踪了。”赵爱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