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知道了。”石磊听话的照做。

待在厕所里的卫何没有停止思考，“没有人出去，这消息要怎么往外放啊？”卫何在心里想着，就在这时，一串脚步声开始接近卫何，卫何刚准备开口喊石头，却觉得这脚步声不像石磊，而且很急，大概是个跟他一样的便秘患者吧。

过了会儿，还等不到石磊的纸，卫何就打开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

“嘿！这小兔崽子啊！”卫何气急了。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隔壁厕所内一连串的奇怪声音，一开始是像收音机传出的刺啦声，后来就有规则的敲击声。

“那个，隔壁的，带纸了吗？”卫何问。

“啊？卫队吗？我，带了。”说话的人是支队的一个警员，名叫黄普华，警龄不长，不过说话的感觉不太对，似乎他的心脏就在嗓子眼儿，每一次跳动都让他的声音颤抖一次。

“普华吧？”

黄普华把卫生纸递给了卫何，“是我。”

接着那段声音就停止了，卫何立刻意识到有问题，就匆忙的擦了屁股，走出厕所，他躲在了厕所的门口，那段声音慢慢的又开始了。卫何赶紧拿出手机来给赵爱民发了一条短信。

“人在厕所，是否行动。”

短信很快的回过来：“勿动，速来指挥处。”

卫何就连忙赶到了赵爱民的办公室里，一见到石磊，卫何就要上去给他一拳。

“你个兔崽子！我让你给我带的纸呢？”

“啊！师父，我，我给忘了……”

“我真想一脚踹你脸上我。”卫何生气的说。

“别废话了，人在厕所？”赵爱民问。

“没错，是黄普华，我终于知道他是怎么跟那边联系的了，他是用的电台！”卫何说。

“电台？”吴昊问。

“对，这小子，躲在厕所里用自己做的电台往外放信号，怪不得咱们察觉不到呢，那频率在对讲机和收音机之间，咱们没有对那样的频率进行监视。”卫何说。

“那你听懂他发的什么了吗？”没有，不过后半部分让我给录下来了。说着卫何播放了刚才的那段录音，不过由于录音的质量太差，已经无法辨别了。

吴昊立刻让专案小组的人对这个频率进行了监控，“先不要动他，等追踪到地方了再说。”吴昊命令到。

“明白。”

这次的行动非常成功，果然是骗过了这个内鬼。卫何开始想这个黄普华是什么时候进的支队，这小子警龄有三年，平时看着挺老实的，谁也没有猜到他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要么他是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做这件事而进入的刑侦支队，要么就是被临时利用的。不过前者基本可以推翻了，因为公安系统想要顺利的安插进来一个犯罪分子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卫何也非常的不希望是前者，因为这个犯罪团伙要想安全，就不可能只在刑侦支队安插眼线，派出所公安局也一定会有。

所以卫何分析黄普华是在近期被策反的，他十分生气，作为一名警察居然能作出这样事情来，这是他从警这么多年从没有遇见甚至根本没有听说过的事情。

“卫何，这阵子你小心盯紧他，发完了消息，一旦出事他肯定会想办法逃跑。”吴昊交代说。

“放心吧吴局，这小子交给我了。”卫何说。

专案小组在第一时间对发现的频率进行追踪，终于把目标锁定在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