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情况吧,估计也是因为他的这个特性才被人盯上的。”法医张宇说。
“三个肾,我去,那得……”石磊欲言又止。
“赶紧干活吧,让李懋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什么情况?”卫何问。
“买家的住址已经换了,现在的记录比较模糊,不好查。”陈池说。
“还是得我亲自出马。”说着卫何穿上衣服马不停蹄的出门调查去了。
根据李懋提供的资料,这个被卖掉的男人名叫翟学,案发时年龄二十五岁,无业,他也不是本地人,没有家人,自己出来到紫荆打工,后来就什么信息都没了。
根据谢二娘的交代,当时他了解到二楼翟学的情况,以介绍工作为由,骗取到了翟学的信任,将他骗到了一个小旅馆,让他等着消息。翟学在小旅馆里等了一天,终于有一个人过来了,这人名叫楚生。
卫何查到这个楚生的住处有可能在油菜田乡,就带着石磊过去了,油菜田乡得名的由来就是因为这里的老百姓靠种油菜榨油为生而得来的。这里有成片成片的黄色油菜花,北方的油菜花一般都是4-7月份才开放,所以现在这个时间这个村子就被一大片油菜花所包裹着,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油菜花。
“哎呀,这味儿啊。”下了车石磊就抱怨道。
“怎么了?”卫何问。
“你闻不到吗,这个味儿,能把人臭晕过去。”石磊说。
“这其实是香味,只不过香的过分了,闻起来就臭了,你这么想就好多了,你试试。”卫何边走边说。石磊非常听话,按照师父说的去做。
“怎么样?”卫何问。
“你这方法不行,你肯定有别的办法没告诉我。”石磊捏住鼻子说。
“我感冒了。”卫何说。
“我去,我就说嘛,哎,师父,你这是有神功护体嘛,我发现一到这种时候,你就不用受这个罪。”石磊说。
“什么?”卫何问。
“你看啊,那时候咱俩一起翻下水道,你感冒了,闻不见味儿,现在到了这里,嘿你又感冒了,好嘛。”石磊有些羡慕生病的卫何了。
“那说明你工作没有我勤奋,要不然你铁定也得感冒。”卫何拿出纸来擤着鼻涕说道。
“哪有,我可努力了。”
师徒二人在这个地方寻找了许久,也问了许多人,但是都是无果。
“师父,咱们的消息有问题吧。”石磊说。
“不可能,这点儿我对自己弟兄们还是有这个自信的,”卫何说,“根据翟学身体条件的特殊性,我估计他是被人割了肾了。”
“你是说这个楚生,是个贩卖人体器官的?”石磊问。
“我觉得可能性很大。”卫何说。
“楚生,哎呀,师父,你说这人的名字起的跟干的事儿还真是差不多是吧,叫楚生,听着跟畜生一样。”石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