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但是我觉得做警察我不会后悔,你知道吧,虽然你整天不在家,三天两头的出外勤,一天到晚的不着家,从咱们两个的关系来说,我心里当然有怨恨,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要因为这个跟你吵架吗?”卫莱问。
“我老姑娘懂事儿呗。”卫何摸了摸卫莱的头。
“因为五年前,”卫莱低下了头,“我最能理解,如果你不那么拼命的抓坏人,这些坏人会有多猖狂。”
卫何的心里突然像是掉进了一个边坠落边融化的冰块,他许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这种感觉,叫感动。卫何一把搂过卫莱,“老天对我很好,我出外勤遇到过那么多的危险,有人替我挡刀,有人给我挡枪,回到家里,还能有你这么个懂事的女儿,我觉得真的是足够了,我不再需要什么了。”
父女两人终于好好的坐下来聊聊天了,在卫莱的记忆力这样的情景只会出现在梦里,所以她还是将食指蜷缩送到嘴边咬了一下,就开心的笑了,眯着的眼睛将苦涩的泪水全部挤了出来。
两人聊了一个小时之后,马青终于出来洗手了。
“这是画完了吧?”卫何问。
“看样子是,走吧。”
两人回到了画室里去,马青清洗完了手,从自己的画室里拿出那副“白色盖头”。
“没错,就是这个,”卫何说,“你是什么时候画的?”
“这是三年前画的。”马青说。
“三年前?”卫何问。
“是啊,三年前马老师刚画好的时候我还见过呐。”卫莱笑着说。
“画的,不错。”卫何说。
马青和两人聊了一会儿,卫何就带着卫莱回到了家中,这一路上卫何都一脸愁容。
“爸?”卫莱看着他说。
“嗯。”
“你回来的路上在想什么啊?想案子?”卫莱问。
“闺女,你觉得,你们马老师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没有?”卫何问。
“哎呀,”卫莱有些不愿意的说道,“画家嘛,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正常人无法理解的行为,我不会跟你说过啦。”
“那,你觉得他会杀人吗?”卫何问。
“哇!老爹,你别看谁都想犯人好嘛,他要是杀人犯,那我肯定是帮凶。”卫莱将一杯白开水放在卫何的面前。
卫何拿过水杯来,喝了一口说:“他人很好吗?”
“当然了,我反正有什么心里解不开的接都会去找他,他对学生也很负责,教学非常认真,是个好老师没错了。”卫莱说。
回到支队的卫何依然无法忘记这件事情。
“我见了他的画,那画上画的,就像是红伞案的犯罪现场你知道吗。”卫何跟蓝海说道“什么时候画的?”蓝海问。
“那倒是以前的画,说是三年前画的。”卫何说。
“三年前,他这画都在哪里展出过?”蓝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