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枪是他搞来的。”刘武说。
卫何将这些信息转告给了赵爱民。
赵爱民一锤桌子:“你为什么要找刘武跟你一起。”
“我一个人忙活不来。”冯晨说。
“那份文件到底是什么?”赵爱民问。
“不知道。”冯晨说。
“拼了命去找的东西,你居然不知道是什么?”赵爱民说。
“我真不知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问的多了,对我不利,我只知道东西给了人家,钱到手了就行了。”冯晨说。
“你还挺规矩啊,找你办事的人是谁?”赵爱民问。
“你都说了我守规矩了,还问我,我可能说出来吗?我这事儿顶多判几年儿,我说出来又能怎么样?等我出去了,我一样该干啥干啥,我为什么要多给自己身上背着点儿事儿呢?知道人家为什么用我吗?就是因为我守规矩。”冯晨说。
“现在的情况,你说不说已经无所谓了,而且我要给你普及一下法律知识,你这事儿最少十年,你今年已经三十五了,等你出来了,也差不多四五十岁了,你这老板肯定是不会再找你做事了,那么大岁数了,就随便找个工作干两年儿,等着养老吧。”说完赵爱民就出了审讯室的门。
“他嘴硬的很。”赵爱民说。
“我刚查了这个冯晨的资料,他十四岁就因为打架斗殴进了少管所,出来时候已经二十一了,二十三岁那年因为砍人被判了五年,这次是三进宫了。”卫何说。
“我已经跟他说了利弊,我觉得他应该能想开,现在我觉得他俩能说的也都说的差不多了,咱们得从这个陶洁这里下手了,文丽呢?”赵爱民说。
“文丽上厕所去了,刚审完陶洁。”卫何说。
“走,咱们俩去会会她。”
赵爱民带着卫何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陶洁坐在沙发上,手上戴着手铐。
“你们到底还想问什么啊,我是受害者好吗?你们不该给我戴手铐。”陶洁一见到又有人进来了十分不乐意。
“在我们没有完全了解真相之前,你依然是犯罪嫌疑人,所以凑合着吧。”卫何说。
“说说吧,那份文件是不是在你那儿。”赵爱民问。
“什么文件?”陶洁一脸迷茫的说道。
“东西要不在你那儿,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你啊?”赵爱民说。